婚礼前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抑郁症发作了。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 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亲手做的婚服和西装剪碎。 她愤怒的盯着我: “阿远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拿婚服刺激他,是要逼死他才甘心吗?”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痛到麻木。 收拾好所有,我给导师打去电话。 “老师,您之前说的为期三年的国外交换项目,我愿意去。”
致我们逝去的二十二年
5 航班中转一次,终于在第二天的十一点落了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屏幕上的那串号码我早已烂熟于心。 我平静地挂掉电话,拿着行李走向给我接机的学姐。 “你就是霍有深吧,我叫池妍,和你在同一个项目组。” 她顺手接过我的行李,把我带上了车。 “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王老师告诉我你拒绝出国交换,我还觉得可惜,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我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恍惚。 “只是突然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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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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