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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男友约我和他的兄弟一起去附近的网红山露营。
全开放的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在工作。 男同事正站在我旁边跟我对接工作。
在谢淮川又一次为了蒋雨薇放了我鸽子之后,我终于决定和他分手。 我拨通了远在海外的父母的电话。 “妈,我想好了,我决定去维也纳找你们。” 电话那头,妈妈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 “好,岁宁,妈妈很高兴你想通了,我和你爸爸这就着手帮你办理签证,一个月后,爸爸妈妈亲自在维也纳机场接你!” “好。” 挂了电话,我的视线落在鞋柜上那张我和谢淮川唯一的合照上。
结婚纪念日那天,我在家中苦苦等待,却得知妻子苏双敏和下属为求刺激,被困山洞。 我去接妻子出院,却又撞见二人在医院门口卿卿我我。 妻子指责我。 “一个大男人天天待在家里什么事业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可是她却忘了,当初,我是为了她才当家庭煮夫的。
我妈怨我害得姐姐走失,虐待我足足二十年。 把亲姐认回来后,她们为了独吞那笔征地款,反手关我七天不吃不喝,活生生咽了气。 她们都以为我死了,正要杀鸡庆祝,没想到我突然出现。 还不知道我重生时获得了大力系统加持,还疯狂地在我雷区上蹦跶。 我直接抬起两人扔出去,还打崩了姐姐一颗牙。 不就是虐待吗?我也会。
所有人都说港圈高冷二代爱惨了我,为了追我不惜重金买下我的设计公司。 朋友都调侃我“一物降一物,傅言这辈子算是砸你手里了。” 可我根本不爱他,我只是在他23岁那年喝多摔伤,送他去了医院而已。 自那之后,他便赖上了我,说我只要嫁给他,他的一切归我。
大家都说老公是个好男人,凡事都依着我。
和萧如钰的白月光一样,我生来便患有寒疾。 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无能为力。 为了救她, 萧如钰将我当成试药的工具, 后来她的病好了,萧如钰高兴得为她准备了满城烟火。 可他不知,我已经时日无多了。
八年深情又完美的伴侣,赠我昂贵的珠宝作为礼物。 他轻声说:“苏晚晴,我们结束这段婚姻吧,我想给她一个正当的地位。”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前往民政局办理手续。 那晚,顾北辰并未归家。
老公的白月光在门外淋了半小时的雨,他一气之下把我按进了灌满水的浴缸。 “敢让婉晴淋雨,你就给我喝饱水!” 水很快钻入我的鼻息,我挣扎着认错,换来的却是硌手的麻绳。 “还是得给你些惩罚,你才能学乖。” 随后,他把我禁锢在浴缸中,又牢牢封住了浴缸表面。 直到喉咙里被灌满水,我再也喊不出声,只能闻到四周充斥着我划断指甲的血腥味。 三天后,沈星河终于居高临下地来结束惩罚。 “跪下道个歉,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可我不需要他的原谅了,因为我的尸身早已被泡得面目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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