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伤胳膊后,我的学生王雷帮我请了个年轻貌美的小保姆。
为了这个女孩,我失了分寸,没了底线。
(1)
我独居在北州大学的教职工小洋楼里,妻子早些年因病去世了,有一个儿子,定居在国外,一两年才回来一次。
上个月底,我不小心摔伤了手臂,因此决定请个保姆。
以往儿子也给我找过几个保姆,可后来都被我一一辞退了。
我脾气倔又固执,平日里习惯了独处,除了我的一个学生王雷外,家中很少有别的人来。
王雷算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之一。
他家境贫寒,但很有上进心,做事也能把握分寸。
所以,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都比较信赖他。
我摔伤后,他也主动请缨帮我找合适的保姆,他做事很麻利,说找保姆,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来说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会来家里。
这天是个周末,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正为了午饭发愁。
门开了,那是个二十几岁模样的女孩,长发温顺的别在耳后,一双眼睛明亮清纯。
她穿了件桃粉色的衬衫裙,因为胸前的饱满,扣子微微撑开,隐约可见白色的蕾丝边内衣。
我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却又看到她膝盖以下露出的洁白光滑的小腿。
“顾明……顾老师是吗?”她的声音温柔,有些怯懦懦的。
我点了点头,想不起来我的学生里有这般模样的女孩,于是问她,“你是?”
她笑了笑,脸微微红了,“我叫赵宛儿,是来照顾您生活起居的保姆。”
保姆?我有些诧异。这么年轻的女孩,怎么愿意出来当保姆的。
说着,她把放在门旁的两个行李包拿了过来,“顾老师,您还没吃饭吧,我来做饭!”
自那天起,赵宛儿住进了我家。
起初倒也没什么,她厨艺很好,做事又很麻利。闲暇之余,还会跟着我学习一些别人看起来枯燥的文学知识。
是她让我对保姆这一职业有了全新的认识,我开始觉得,这个家因为有了她变得有温度了。
妻子六年前走后,我虽寂寞,却也没有再找的想法,一是平时工作忙想不到那么多,二是圈子小,也没有合适的人和机会。
猛然间家里多了个女人,还是个俏丽美貌又乖巧懂事的年轻女孩,独身久了,我很难不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
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
我们有着年龄上的差距,而且,她或许也只是尽职尽责的在照顾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就这样,我尽量保持着与她的距离,虽然平日里总免不了被她吸引,但一切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关系变质的起因说到底还在于我,那天晚上,我在洗澡,也不知是地板太滑还是怎么样,我竟然摔倒在了浴室里。
家里只有我和赵宛儿,可她是个女孩,我虽年长,却也不过四十几岁,顾及着男女有别,我强撑着想要自己站起来。
奈何本就伤了的左手使不上一点劲儿,费了十几分钟,我也没起得来。
脚踝处疼痛难忍,我突然想起来了王雷,于是我喊了赵宛儿,让她拿到我的手机给王雷打电话。
拨了三四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赵宛儿急的敲门,“顾老师,您还好吗?”
我咬着牙故作轻松,“没事,小赵,不用急,我没事。”
可怎么能没事,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地板上,逐渐觉得身上发冷,意识模糊。
等到赵宛儿再次在门口喊我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她。
再后来,门开了。
我以为是王雷开了,却没想到是赵宛儿。
她把浴巾裹在我的下半身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顾老师,搂着我点。”她身形小,却很有力气。
我半压在她身上,手自肩膀搭在她身前,随着每一次的动作,都能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和坚挺。
我这才发现,她因为慌乱,竟然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弯腰时,美好的沟壑近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原本冰凉的身体此刻变得燥热起来,疼痛与躁动交叠,从浴室到卧房短短的几米,我竟觉得如登峰顶万般遥远。
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我原以为这种尴尬羞耻就此结束了。
没想到,她却提出要帮我穿衣服。
“顾老师,我把衣服给先您穿起来,不然会感冒的。”
没等我开口,她就麻利的从衣柜里拿出我的睡衣和内裤。
内裤在我看来是个很隐私的物件,所以,我一直都是自己洗自己收。
现在她却提出要帮我穿,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于是我连连摇头拒绝,“不行,小赵,真的不用了,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赵老师……”她低下头,脸颊绯红,红唇微颤,头发有点散乱的披在身后。
因为出了些许汗的缘故,轻薄的白T贴合在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处美好的形状,以及怎么也移不开视线的红润。
浴巾之下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