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

2024-01-24 17:12:14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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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江,本是枝泉市四院的急诊科医生,上月底,我因得罪了主任,被他公报私仇,发配到了马家乡卫生院当一年的村医。

马家乡人口稀少,是个穷乡僻壤的山区,整个乡里就这么一个卫生院。

除了我,还有一位年近70的老医生钟医生,以及一个娇俏貌美的小护士杨玲。

我住在卫生院后院的宿舍里,忙碌了一天后,刚一躺下,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刘医生~刘医生~”,是杨玲的声音。

我急忙打开门,门一开,一股子香味就扑鼻而来。

大家都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平日里闻的最多的,就是消毒水味。

可杨玲这姑娘,天生喜欢浓郁的香水味,闻的我脑袋一沉,伸手把窗子开了半扇。

“有事?”我侧过身子示意让她进来。

她也不扭捏,踩着小坡跟的黑色皮鞋,噔噔噔的走了进来。

看到我把窗子打开了,她又起身,啪的一声关了窗子,还随手把窗帘拉上,然后扭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这房间不算大,却塞得满满当当的,除了必要的床铺和桌椅,再就是一个小冰箱和锅碗瓢盆的厨具。

椅子上堆着我的衣物,我懒得挪动,顺势也坐在了床上。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杨玲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垂在胸前的长发。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我笑了笑。

大家都是成年人,气氛自然不言而喻。

“能啊,随时欢迎。”我把身子往后躺了躺,手腕撑在床上,看似随意,实则半个胳膊都在她身后虚虚揽着。

杨玲身材娇小可爱,一双大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看着既懵懂又清纯,是个男人看到他,都会萌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刘医生,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胸口一个劲儿的疼。”

说着她把外套脱了下来。

现在正值夏天,屋里本就闷热,杨玲一边脱衣服,一边把我床头的扇子拿过来,假模假样的扇了扇。

她这一脱,倒把我吓了一跳,我本意只想着调调情揩揩油,可杨玲这架势,看着是想真刀真枪的实战一番。

我之所以有顾虑,是因为我有女朋友,她叫常一楠,是我们医院的外科医生。

虽然我们因为我下乡的事在闹分手,可在我心里,她依旧是我的女朋友,劈腿这事,我是万万干不了的。

“你……你这是干啥呀!”我身子一挺,坐直了起来。

见我突然那么大反应,杨玲的脸红了红,“刘哥~你干啥呀,人家不是说了嘛,胸口疼……”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往她胸上放,“你帮人家看看嘛~”

杨玲的胸不大,却很挺翘,手刚一触碰上去,我就发现,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隔着丝滑的一层布料,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柔软的火热。

作为医生,对人身体构造的熟知不足为奇,可平日里,那都是病患,对待病患和对待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当然不一样。

我的意识告诉我应该把手拿下来,可我的身体却不听我指挥。

我一手推了推眼镜,一手轻轻揉捏了几下。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6号那天。”

6号?那不就是我刚来卫生院的那天!

我笑了笑,“是嘛!我检查了下,没有太大问题,多按摩按摩就可以缓解了。”

“真的吗?刘哥。”

她往我身边又凑了凑,眼看着就要坐到了我的腿上。

“哥还能骗你嘛!”这声刘哥叫的我心花怒放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卖力的揉捏着,杨玲随即急促的微喘了起来。

可还没等我进行下一步,外边起了声音。

(2)

先是前院卫生所的门被哐当哐当的拍打,而后有男人的叫喊声,“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

“谁啊~”杨玲的手臂挂在我的脖子上,脸颊坨红,又急切又烦躁。“这都几点了!”

在急诊科工作一向是没有时间早晚之说的,我饶是再想和杨玲亲热,也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于是我把她的手拉下来,提起裤子下了床。

“来了来了!”

来人是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可又不太像是夫妻。

女人大夏天的穿着长袖长裤,可依旧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脸上围着层纱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男人则是五大三粗,看起来十分暴躁。

“怎么了?”我坐在就诊桌前问道。“谁不舒服啊?”

女人没说话,男人指了指,有些不耐烦,“她肚子疼。”

“到里面躺下我看看。”我把后面的帘子掀开,示意她躺到床上。

“哎……躺什么躺,你什么意思?”男人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

“松手,干什么呢!”杨玲推门进来,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还想不想看病了!”

“小玲,你咋才来,我咋说看不到你。”男人看来是认识杨玲,看到她,立马松开了手。

“他让她躺床上去看……”他指了指我。

“他是医生,你看病不听医生的你看什么病,你自己在家治得了呗!”他怒斥了男人一句,随即看向默不作声的女人。

语气缓和了不少,“进去吧,嫂子。”

检查了一番之后,我才发现,不光是肚子疼的问题,这女人身上大大小小有好几处淤青。

“你这都是怎么弄的?”我问道。

那女人抬眼看了看我,没做声。

杨玲把她扶起来看向我,“别问了,这是人家的家事。”

我愣了愣,小声问道,“那这伤……”

杨玲咳了一声,把帘子拉开,声音也大了些,“哥,赶快来扶一下嫂子。”

说着他朝男人使了个眼色,“你一个大男人,多包容点。”

男人见状也点点头,“知道了。”

我把听诊器放在桌子上,拿出诊单一边写一边说,“她经期紊乱,子宫受寒,开点滋补的药回家养养,尽量多休息。”

说完我抬眼看了男人一眼,“房事不要太频繁,注意分寸。”

男人自觉理亏,没再说话。

待两人走后,我细想了一下,那女人身上的淤青明显就是殴打伤,多半是那个男人的打的。

杨玲不知道和那男人什么关系,总感觉她在有意无意的在替那男人隐瞒。

我默默抽完了一支烟,看着怀里的杨玲。

她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两只手正轻重交替的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摸索。

可我却没了半分兴致,大概是摸了半天我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杨玲这才抬起头,“怎么了嘛?”

我摇摇头,“没什么,累了,想睡觉了。”

“那就睡嘛~”她把手塞进我的衣服里,指尖或轻或重的划拉在我的腰间。

双唇红润,凑近我的耳边娇喘了一声,“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