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药

2024-02-21 15:15:182098

1

我是个性瘾患者,

在闺蜜的介绍下找上了一家私人医院的医生。

没想到在我发病时,医生指引我:

“乖,吃下去。”

我才知道,他才是操控我的罪魁祸首。

1.

我有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会突然感觉浑身空虚难耐,痒的人百爪挠心。

然后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动情,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离谱之事。

当我发现自己有病时,我开始不敢出门,甚至不敢赴别人的约,逐渐变得孤僻又古怪。

至少,发病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家,不会让别人看到我丑陋贪婪的一面。

我龟缩在自己的小房间,想怎么满足自己,就怎么满足自己。

活像个蜷缩在阴暗角落里的欲兽。

直到闺蜜邱晶晶告诉我,离我家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私人医院,那里的医生虽然很少,但技术真的没的说,他们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邱晶晶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病的人,我很信任她。

“阿俞啊,那家医院我进去观察过,很不错的样子,你去试试吧!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家里啊!”

挂掉电话,我沉沉的叹了口气。

也罢,去就去吧。

我觉得尴尬,拒绝了邱晶晶的陪伴。

2.

那家私人医院开在市区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

从门口看去,装潢精致柔和,一看就价格不菲。

不过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只要我付得起,多少钱我都愿意。

我在一楼前台处做过咨询和问诊,拿到了挂号卡。

来这里看病的人很多,今天的已经约满了,我只能回家等通知。

我一边出去,一边看着卡上的介绍。

负责看我的医生叫万一南。

我忽然想起邱晶晶说的:“他们医院的院长好像叫什么万一南,据说这个人水平很高,你要是挂到了他的号,那就走大运了!”

我笑了笑,一个私人医院的医生,再牛又能怎样,能比得过正规三甲医院的专家吗?

连专家都看不好我的病,这个万一南我也没报多大希望。

没想到才过两天,我就接到了私人医院的电话。

进去后,我默默上了二楼,走到了第一个走廊。

刚在诊室门口站定,寂静的走廊中忽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女声。

那道声音被压抑着,叫人听不真切,但好像是诊室里传出的。

我侧耳凝神仔细地听,那道声音又出现了。

“医生,好痛......”

是女人的痛吟声,治病叫痛我想着也正常,但为什么这个女生叫的这么......让人无法不瞎想。

诊室里紧接着响起男声,听着应该是医生,伴随着滋滋的微弱电流声。

我的脸顿时涨红!不是我想的那个事吧,一定是因为我的病!

我倒退靠在墙上缓神。

我本就有病,对这方面反应格外敏感,顿时感觉体内的欲望在叫嚣,身体在发软。

不行,我得离开这!

正当我六神无主之际,走廊外传来呼唤:“俞彤患者,你走错诊室了。”

我人已经惊呆了,乖乖的循着声音走向旁边走廊。

走进另一个诊室,医生抬起头的瞬间,我顿时清醒。

邱晶晶怎么没告诉我,这个万一南医生长这么帅呢!

普普通通的白大褂穿在万一南身上,硬生生穿出了制服诱惑的错位感,他鼻梁高挺,嘴唇紧抿,架着一副金框眼镜,表情端庄严肃。但我这个看到的人却只想撕烂他身上的衣服,看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我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朝我看了过来,平直的唇角扬起些许弧度,对我露出亲切安抚的笑容。

“俞彤女士,请坐。”

我停止了脑海里的各种幻想。

想起刚才在门外听到的暧昧动静,我红着脸抬了抬下巴示意那间诊室的方向:“你们医院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奇怪?”

万一南有些诧异,随即露出了然的暧昧神情:“对于有的患者来说,这样也许更有助于治疗病症。”

他勾着唇角,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

我这是还没说病症就暴露了。

问诊和治疗结束,我仍有些沉迷万一南的美色。

万一南突然靠近了一些,伸出指间在我的手上摩挲,“俞小姐,我可以帮助你的。”

我惊讶挑眉:“这个‘服务’也包括你这个院长?”

“不包括,我只是对你一个人罢了。”

腰间一酥,看着他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的有力身躯,大腿紧绷的肌肉,我有些心猿意马,他这也太撩了。

我抽回手,假装平淡道:“不了,我只想在这赶紧治好病。”

3.

就这样,我在万一南的治疗下疏导了一段时间,他的水平竟然出奇的高,我竟然慢慢的开始痊愈了。

我第一次见面还信誓旦旦的说只想在万一南这治好病,对他没有兴趣,但很快就被打脸。

随着和万一南的日渐接触,我好像不可避免的被他吸引。

这天,我突然很想吃某捞捞火锅,和万一南约好一起。

我提早到了附近,被一个路人拦住:“你是那个网红吧?叫什么来着......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我:???

我啥时候成网红了,认错人了吧。

我一脸不明所以,甩了甩头走了。

到了某捞捞,却没见到万一南。

“阿俞,我这刚才突然有个病人绊住了,可能会晚点到。”

我拿起震动的手机,“好,那我先把菜点了,你到了就能吃。”

我坐的是个包间,菜都上齐后,我正悠哉的哼着歌,突然感觉身体传来异样。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沉重,从身体里透出的痒意开始肆虐,我靠在椅背上,急促的喘息,被身下传来的空虚感逼得直冒汗。

这段时间一直没发病,为什么突然?

欲望来的迅猛,烧的我太措手不及。

我伸出手,颤抖着拨通万一南的电话。

“阿俞,怎么了?我在车上啦。”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一南,我犯病了,好难受,难受的快疯了!”

那边沉默了一瞬,声音变得安抚:“我马上到,你先听我的,把门关上。”

我哆嗦着起身,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把门关上,撑着瘫坐在椅子上。

手机被我调成了扩音放在桌上。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眼前有东西吗?”

我看着桌子,“筷子。”

“乖,把它拿起来......”

低沉的声音从安抚变为诱哄,尾音带着令人迷醉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