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我妈在我身上花了十几年的心血,只为让我做一个豪门太太。
于是在我18岁生日宴上,我为自己找到了那个富二代。
1.
我叫白瑶,生得一副好相貌,是个极品尤物。
自小在母亲的熏陶下,每日沉浸在嫁入豪门的幻想中。
因为我父亲曾是个小有成就的暴发户,可惜后来家道中落;而我母亲,是个从底层挣扎起来的女人,她精致而坚强。
为了让我能顺利嫁入豪门,她不惜一切代价,按照世家女的标准培养我,琴棋书画样样都要精通。
为了供我学习这些,家里甚至到了只能吃馒头加稀饭的地步。
我知道,爸妈在我身上寄予了厚望,希望我能找到一个好归宿,改变我们家的命运。
终于,我迎来了十八岁的生日宴。
与其说是庆祝生日,不如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才艺展示和豪门相亲会。爸妈动用了一切人脉,请来了不少世家子弟。
我站在舞池中央,看着门口那些英俊潇洒的世家子弟,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瑶瑶,你看到门口那几个世家子弟了吗,你挑一个,妈帮你弄上床。」
我妈脸上很兴奋,幻想着我明日嫁入豪门,自己作着豪门的亲家母,然后用豪门来资助我家的空洞。
「妈,这种场合太直接会招人怀疑的。」我心里嘀咕着,就像拍卖行的商品,当天拍卖当天验资。
「你傻啊,我给他下个药,到时候你进去,他一定会给我们负责任的,我们也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打发的小门小户。」
「可是……」我张开嘴想辩解。
「可是什么,家里最后的关系都给你拖上了,你今天可得给我钓一个金龟婿回来,别白费我多年的培养。」我妈期待的去吩咐下人,把我推向舞池中央。
可是,我心里却充满了疑虑。
这些世家子弟,他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们真的会因为睡了我一个落魄的小姐而对我负责吗?
我觉得不是所有人都和我爸一样负责,会在一夜情之后娶我妈。
她的一辈子在我爸的庇护下活的单纯,所以想让我也找个豪门嫁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转头看向母亲,她正兴奋地吩咐下人准备药物,脸上满是期待。
我知道,她只是享受以前那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2.
我穿着我妈给我买的黑色包臀舞裙,深V领下的软肉若隐若现。
每走一步,那团白玉软肉就在衣服的怀抱下呼之欲出,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
我撩了撩头发,将纯洁无瑕的颈部露在空气中,感受周围炽热的不怀好意地目光。
大部分男人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移不开目光,面红耳赤,甚至不得不用手去挡住那些地方。
对于他们肆无忌惮的目光,我是全盘接受。
这说明我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在舞池里面偏偏起舞,享受着美貌的烦恼和炫耀。
一舞毕,一只手突如其来搭上我的腰,探过背后的镂空设计在我的蝴蝶骨上摩挲。
我转头看见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谄媚的对我笑,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离。
身体的排斥让我忍不住反胃想要逃脱,我猛地挣脱,却在不小心的触碰中感觉到臀部处贴着的滚烫的物件。
那一刻,我的呼吸停滞了。
我知道今天我是占尽风头的主角,也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谁筹码多就能把我带走,但是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显然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瑶瑶啊,跟叔走,叔好好疼你。」我脸色窘迫,本想推开他直接离开。
可他的大手却附在我的腰上不紧不慢的抚摸,持续造成的酥痒感让我大脑像是冲上云霄,来自另一个人的触碰让我浑身发软,双腿忍不住的打颤。
脑海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大手裹在我胸前摘取果实的画面。
「啊~」
在这个娇吟刚发声的时候,我就死死咬住牙关。
「呦,小烧货,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这么享受?」男人的话像是凌迟般羞辱我的灵魂。
我妈不知道在哪听说富家太太天生媚骨,很早之前给我吃过一种特效药,说什么可以让身体变得敏感,肌肤变得细腻柔滑,让男人欲罢不能。
我头皮发麻,就算是委身他人,也不能是这样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我卯了劲从他怀抱里面挣脱。
「瑶瑶,你要知道妈妈的用心良苦,自己挑一个总比随便来的歪瓜裂枣强。」她的话像似深重的锁链,压抑着我的内心。
我考虑了很久,鼓足勇气指着沙发上安静的男人:「我要那个!」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在我身上过多停留的男人,也是在场男人里面最年轻的一个。
「瑶瑶真会挑,这是齐家长子齐书砚。」
不一会,我面前多了两样东西,一张房卡,一杯下了药的酒。
3.
药物在体内疯狂地肆虐,那种山雨欲来的感觉让我抓心挠肺不得其解。
我忍不住夹紧腿蹭了两下,好缓解体内难耐的灼热感。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齐书砚的房门前,用颤抖的手刷开了门。
进了门就脱掉外套,只留一个白色的轻盈小吊带堪堪挂在肩膀上,仿佛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
微弱的灯光下,我的肌肤仿佛散发出迷人的光泽,而那露出的一小截腰部更是柔软诱人。
我径直走进热气腾腾的卫生间,被水汽扑了个满怀。
男人腰间半湿未湿的浴巾遮住了重要部分。
空气开始变得稀薄,我的大脑因为眼前的一幕变得迟钝,药物之下更是无从思考。
我大胆地向前上了一步,却在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湿透的小吊带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完美勾勒出了我前凸后翘的身材。
「白瑶!你怎么在这里?」齐书砚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中了药,齐少,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学着我妈撒娇的声音照虎画猫。
「你中了药去找医生,实在不行,外面那么多男人,随便一个都可以满足你的需求。」齐书砚的冷漠是我未曾想到的。
「齐少,我求你帮我……我不想委身……于那群人身下……你帮我……我不要你负责……」药物让我大脑越来越不清醒,自然没有看到齐书砚深沉的脸色。
我自顾自地把裙子掀起一个角「齐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