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被机器压断了四根手指,不仅没赔偿反欠了厂子五百万。
他哭着找老板理论,却被狗腿打的头破血流。
老板还四处散播谣言说他偷卖货品,逼的他跳楼自证清白。
妈妈受不了刺激发了疯,弟弟被人笑话受尽欺负。
只有我大步走进工厂,傻傻问。
“不要工钱,包吃包住可以不?!”
老板笑地合不拢嘴,我也跟着笑了。
毕竟这厂子以后就跟我姓了,做梦都得笑出声不是?!
1
接到医院催款电话,我才知道爸爸出事了。
几千公里的车程我一路站着回来,整个身体僵硬地发麻也没想明白爸爸为什么会自杀。
除了穷,儿女双全,家庭和睦,我们一家四口日子过的安安稳稳。
老实巴交的爸爸怎么可能会自杀?!
所以一下车,我就急急赶往医院,想问个清楚。
可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猩红的血不断渗透雪白的纱布,血肉模糊的脸让我几近认不出他还是个人。
各种管子、仪器插满了全身,满满一袋血尿触目惊心。
医生摇着头告诉我病人情况不容乐观。
“跳楼前,就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还有脑震荡,肺部形成了气胸,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现在只是吊着一口气,能不能活只能看他自身的求生意愿……”
心电监护仪突然“滴滴滴——”发出尖锐的长鸣。
我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紧紧抓住爸爸的手,却惊愕地发现整个手掌只剩下一根手指。
我惊地无法呼吸,彷佛一只手伸进了胸膛将整颗心脏生生扯了出来。
“爸爸,我是瑶瑶啊,我回来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我们不能没有你!”
“病人家属让让,病人要做手术!”
我被人生生拉开,手指离开爸爸的瞬间,我拼命地想抓住,可除了虚无缥缈的空气,什么都没有。
我伸长了脖子往手术间里探,不小心踩到个人,连连道歉。
却被人一下子箍住了胳膊。
“你个混蛋,是你,是你把我老公害的这么惨的,还我命来!”
来人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肉,疼的我浑身发颤。
我努力想挣脱开,却发现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半点力气。
我咬牙警告,却发现那人居然是妈妈。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是瑶瑶啊,你看清楚点,看清楚点啊!”
肩膀上的脑袋倏然顿时,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映入眼帘。
“你是瑶瑶?!不,不是,不是的,怎么可能是瑶瑶,瑶瑶怎么可能回来!”
是啊,我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工,只能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家团聚。
“妈妈,我真的是瑶瑶啊!”
妈妈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旋即突然跪了下去,猛地磕头。
“求求你,放过海柱吧,他真的没有偷厂子的东西,真的,真的没有。”
“妈妈,你起来啊,起来啊。”
我哭着去搀扶,却被她挡掉,她像个机器一般不停地磕,磕的额头都破了,汩汩冒血。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直到护工急急赶来,将人架在了轮子上,捆了起来。
“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我挣扎着想去帮妈妈,却被一只手抓住,转头间看见弟弟的脸。
“姐,妈妈她,她疯了!”
“疯,疯了?!怎么会,她一向来身体都很好,家里的农活都是她干的,怎么可能疯?!”
弟弟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再也绷不住,嚎啕大哭。
“姐,爸爸是被人冤枉的,你可一定要替他讨回公道啊!”
看着十几岁的弟弟哭成了泪人,我的心揪的生疼。
在弟弟断断续续的描述下,我终于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爸爸上班的那个厂子的老板太抠门,生产仪器早就出了问题,可他硬是为了省钱拖着不修不换。
结果爸爸的手指被卡了进去,生生截断了四根手指。
厂子没给爸爸交工伤保险,出了事一分钱没出反而怪爸爸弄坏了机器索赔五百万。
爸爸气不过忍痛找他们理论,结果还被打了一顿,造谣诬陷他偷了厂子里的货,害的他抬不起头来。
爸爸一个想不通跳了楼,妈妈受了刺激精神失常,就连弟弟也遭了殃,被同学嘲笑欺负。
弟弟哽咽着,脸上彷佛还停留在事发时的恐怖场面。
我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手指插入他被汗打湿的发间来回摩挲。
“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我的家人,
谁都不可以!
2
我偷偷潜入了厂子本想找点证据,却刚好碰到工头训话。
“最近有谣传说机器吃人,你们都给我放机灵点,不该说的别乱说。”
底下的员工纷纷点头。
一旁的老板满意离去,眼看着他进了办公室我也跟了过去。
只见房间里围了一圈人,笑得直不起腰。
“周海柱那个傻子还傻乎乎地跑来讨说法,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就是,傻子一个,还想举报,这次看他还怎么找我们麻烦!”
老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听说还吊着一口气,到时候咱可得闹上一闹,早点送他去阎罗殿报道啊!”
“哈哈哈,还是老板想的周道。”
周遭一片讪笑,而我攥紧了拳头,压着怒火离开。
第二天我就去了爸爸的厂子应聘。
一开始老板还嫌我没有工作经验死活不肯收我。
“老板,我力气大什么活都能干,包吃包住就行,绝对不让你们吃亏的。”
老板一听说不要工钱,眼睛都亮了,笑地合不拢嘴,暗暗说哪里来的傻妞,赚大发了。
扬扬手让人带我进去。
看着他自以为是的笑容,我也笑了,毕竟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钱。
我被带到了工位,那台吃人的机器上还沾染着风干的血迹,锋利的刀片高速运转,上头没有半点保护措施。
一看就是高风险机器,根本就不能上工。
我不禁皱眉,提出异议。
工头不以为意地瞪了我一眼,埋怨我事多。
说了句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滚蛋。
她转身就走,殊不知自己的头发刚好卡在了机器缝隙中。
我不动声色地启动了开关,“轰隆隆”机器发出闷响,带动齿轮快速运转。
紧接着工头直接被拖了回来,她死命地扒住桌子,满脸惊恐地喊着快点关掉。
我“噢噢”应着,却假装按钮失灵,慌乱不已。
此时她整个人都被卷了过来,头皮离开刀片越发的近。
“救,救命啊,我,我还不想死啊!”
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我的神经,脑海中仿佛出现爸爸手指被切断的血腥场面,
当时他该是多么无助和恐惧,可谁都没有拉他一把。
“咔嚓”一声,一截断发落地,工头瘫软在了地上,大口喘息。
她摸了把后脑勺,看到手上满是血,心有余悸地说着好险,好险。
我扔掉剪刀蹲下身,满脸惊恐地拉住她的胳膊。
“阿姨,这个机器会吃人,听说头几天有人被吃了手指,是真的么?!”
不等她开口,一股大力窜了过来,一把将我推搡在地。
“你个新来的,不好好工作,瞎打听什么个劲?!”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黄毛凶神恶煞地出现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吓地哇哇大哭。
“阿姨,你快说说啊,刚才,刚才你不是差点就被机器给吞了么?这个机器老吓人了,刚才你差点就没命了。”
工头这才缓过劲来,脸上带笑拦在了黄毛面前。
“张哥,这丫头说的对,刚才,我的头发卷了进去,差点就死了,张哥,咱这机器当初买的时候就是淘汰下来的,要不咱还是和老板说……”
“啪——”地一记脆响,工头的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吴美芬,她不懂事难道你脑子也坏掉了么,这可是最新型号的机器,你自己不小心怪的着到机器上面么?要是不想干了,有的是人干!”
“是,是,是,张哥,我错了,我错了。”
工头连连道歉,那个被称为张哥的主管这才罢手离开。
等他一走,我赶紧拉住工头追问。
没想到她却甩开了我的手,呵斥道。
“耳朵聋了是么?!还不快去干活!”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吃人的不只是机器,还有人心。
好在刚才机器吃人的画面我早就用隐蔽的手机拍了下来。
不过只有这些还远远不够。
计划继续进行。
3
入夜,我偷偷潜进了办公室,我要找机器的相关资料。
可扒拉了半天,都没有重要发现。
我思忖着是不是机器来路不明,所以才没有相关的购买记录。
突然房门打开,一束光线打在了我的身上。
“好你个丫头片子,半夜三更居然敢来偷东西,走,跟我去见老板去!”
说罢,保安上前来拽我,拖着出了门。
“没有,不是这样的。”
我装着害怕,手指却攥成了拳头,对付这种小虾米还不是绰绰有余。
不想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不等我开口,那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了身后。
“哎哟我说老李,是我叫她来办公室取资料的,没问题吧?!”
“没,张主管发话了,怎么会有问题,呵呵,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先走了。”
保安打着哈哈,离开时却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刚想道谢,却被他拖到了黑暗的角落,滚烫的鼻息扑面而来。
“缺钱就早点说嘛,何必偷啊!来,要多少,哥哥都给你!”
他掌着我的手往他的裤腰带里塞,却被我反握住手。
“主管,我怕,怕有人看见,我们,我们还是,还是换个地方吧。”
“呵呵,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好,咱们走。”
到了他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上下其手。
我一把推开了他,走到一旁拉上了窗帘。
他淫笑着向我走来,解开了衬衣扣子,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小丫头看不出,还挺会。”
他光着膀子一下朝我扑来,我却闪到了一边。
他不满地瞟了我一眼,似是失去了耐心。
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裤腰带,轻声道:“还有这个。”
他秒懂,“啪嗒”一声脱了裤子。
看着那光溜溜的身子我恶心地差点要吐,捡起地上的皮带危险靠近。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