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双脚勾在小丞相的腰间,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蛊惑。
“成为本公主的第四十九个男人,丞相不愿?”
手打着转轻抚着面前人的耳侧,却被男人一把捉住。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熟悉的欲望和隐忍。
“公主明日大嫁,还请自重!”
我手一顿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角无声息的落了泪下来。
不过是作为调教出来的欲器,哪里谈得上嫁。
“若不去,又如何?”
我俯下身子,额头与之轻抵,再次轻启薄唇。
“丞相,不想尝尝你养出来的娇花是什么滋味吗?”
1
我怯生生的看着殿下跪着的男人。
轻纱薄幔,眼角猩红,不难知道父王给他喂了些什么。
“长公主万安,求您疼我!”
这是第二个,第一个已是殿外亡魂。
我不过是一个送的安国的名流玉器,自是逃不开的。
我认命一般颤巍巍的伸手抚上那香肩玉臂,婢女识趣的退下,掩上房门。
男子似忍不住般急切的将我压下,大理石冰凉的贴在后背,下腹的热烫却紧紧的来回磨着。
我伸出手推搡着,却又像力气随着身上人的轻吻一点点流失。
“嗯~”
这样的声音让我羞耻的别开头,抿住薄唇。
“公主,奴喜欢听您的声音!”
是他喜欢听,还是窗外的那些人喜欢听呢?
我别过头看着窸窸窣窣的人影,伸手环抱上男子的肩膀。
喘息声低低的从嘴里呜咽开来。
“你……你叫什么名字!”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湿润的唇堪堪停在我的腰间。
我扭开了几分,眸中轻垂却只看见男人头上的玉冠。
“父王派来的人,名姓总该有一个吧!”
他依旧不作声,只是指间在我腰上的脐眼上浅浅的打着转。
罢了,不过也是个被胁迫的角色,我为难他作甚。
见我没再说话,他打着转的手又开始轻轻的往下游移。
直到到达那处,我依旧有些怕的紧了紧双腿,却还是开口赴死一般道。
“不必这般磨蹭,只快些吧。”
他得了命令,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柔,扰的我难耐的轻哼。
“公主,您不必忍着声音,合该是婉转动听的才好。”
不必忍着是因为还不够,窗外的人哪里会这般轻易的满意离开呢?
我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再是我,任由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唇角溢出。
身上的男人闻声更加激动的吻在我白嫩的腿侧,桃红朵朵印下,下身早已是湿润的一片。
“嗯~”
我有些急切地抬起身子迎了上去,那抹滚烫总时隐时现的勾着,却又始终让我不得章法。
身上的人没有说话,仿佛只是希望我的声音更加的动听悦耳。
“公主,奴的任务完成了!”
男人喘息着俯在我的身上,将头微微抬起,眼眸猩红的看着我,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动情。
戛然而止的抚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听见窗外的人影轻轻的敲了敲门框。
“出来吧,今日便让公主好生歇息着!”
男人踉跄着起身。
“奴告退,公主万安!”
我起身扯住了身旁掠过的薄纱,抬起头定定的看向男人。
“你会死的,父王下的药从来无解!”
“你不若……不若……”
不若要了我,要了我,你我便皆是解脱。
男子看我的眼神如同穷途厉鬼一般,连忙退开数步,却又忍着不适恭敬的行了一礼。
“公主是要喜嫁安国的,奴岂敢失了分寸。”
我听见开关门落的声音,才慢慢的垂下了手腕,紧紧的抱着膝盖忍不住落泪。
他们所谓的调教,不过就是要一个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器件罢了。
而作为送往安国的欲器,既要被打磨的光滑可人,又不能让别的男人留下丝毫裂纹。
2
门被悠然推开,我并未抬头只冷冷开口。
“怎么?是我叫的让嬷嬷不满意吗?”
“公主……”
是个男人的声音,欲言又止一般,我不由得笑了笑,擦干眼角的泪。
“这次嬷嬷想要听到或者看到的又是什么?”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靠近,伸手抚上了我的肩膀。
“公主万安!”
万安万安,这偌大的皇宫人人皆唤我公主万安。
“小丞相,你倒是教教我如何万安?”
我抬眸倔强的对上他的眼睛,想看清他的来意。
我一步步靠近他,直至呼吸交缠也半点不退。
“丞相莫不是也是父王派来的?”
“那便开始吧!”
我指间慢慢的解着本就欲落未落的衣衫,露出红色的小衣。
肩上还若隐若现着上一个男子留下的痕迹,即便看一眼都忍不住浮想联翩。
我突然忍不住想看看,想看看他对我的眼神里是不是会除了同情和欲望以外还有些不一样呢。
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只是还没来得看清,便被月白色的大氅罩住了视线。
他连带着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一下又一下安抚着我的脊背。
陷入黑暗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卸下些许伪装,我忍不住咬着牙哭了起来。
仍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像极了他们想要的呻吟。
许久,我隔着黑暗颤颤巍巍的吻上男子的脖颈,感受到他的颤抖却依旧没有停下。
“阿菱。”
他回神一般猛的将我推开。
“清安,你帮帮我好不好,父王不要我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们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宋安菱了,他们想一点点的将我调教成那个让我害怕的模样,就像今天一般。
我哭的模糊了视线,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不断的哀求着。
他一吻轻轻的落在眉间,不动神色的避开那些痕迹,决然的推开了我。
“公主,臣无能!”
好一个无能,那你今日又为何要来?是来看我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丞相大人,奴婢们要为公主洗漱授课了。”
嬷嬷端着水进来,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水一点一点漫过,肌肤染上薄红勉强盖过一朵朵吻痕。
脏!
我才想起,我是有驸马的啊,只不过他刚刚决然而然的推开了我罢了!
3
晏辞,南国的当朝丞相。
眉目清俊,才高八斗,在还是状元选考之时我便一眼就看中了他。
我求父王许下了他驸马之位,却不知他想做的从来都是皇妹的驸马。
我拼命的对他好,日日跟在他的身后唤他“晏辞哥哥”。
直到安国和谈之时,他却将我白纸黑字的签定为了欲器。
满十六而教,达十八方成,两年时间里,这具身体将会敏感的对任何男人投怀送抱。
就像现在,沾染了男奴身上的催情之药,我又怎么可能会好受。
浴桶中的水变得越来越凉,反而让我好受了些。
“公主,该起来了,嬷嬷来为您授课。”
所谓授课,不过是教授些取悦男人的手段,床上技巧罢了。
我无心听,起身披上衣衫,侧身而过朝着殿外走去。
“公主!”
“嬷嬷,你们想要的本宫需是活着的,对吗?”
拦下我的嬷子面面相觑,随即退让开来。
左右我这个长公主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不过是想同生母请个安罢了。
我隔着院门看向那疯疯癫癫的女人,她摆弄着手中的草枝,双腿拖在泥土里纹丝不动。
瘦骨嶙峋的模样,哪里看得出是南朝那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呢。
“母后,您……!”
我被关在那菱安宫里不过半月,父皇怎么忍心让他们将你折磨至此!
“姐姐,我知你心伤,只是这授课乃是父皇吩咐的,您宫中的嬷嬷们也很是为难啊!”
她的眼神里全是得意和藐视,看着我如同一件脏极了的废弃之物。
她宋安莹是南朝帝王千娇百宠的六公主,而我在他们眼里,只要死不了,怎么都行!
侍卫将我绑回了菱安宫,床架之上,嬷嬷们将书里的器具都用在了我身上。
下身痛的仿佛没有知觉,一旁的婆子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别端着了,你以为你还是嫡长的公主呢!”
“要不是安国指名了要你,我们用得着和你在这费劲?”
“打开些,别不识好歹!”
屈辱和疼痛,每一样都让我咬紧了牙关。
安国指名了要我,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个时辰后终于停了下来,婆子将薄纱浅浅的盖住我的下身,嫌恶的擦了擦手。
“好了,去拿点药给你家主子弄上吧,明天得恢复才好!”
兰香扑在我的身上,小丫鬟哭的全身都在发抖。
“公主,她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公主,奴婢……奴婢怎么做才能救你啊?”
我起身摇了摇头,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铜镜里的人。
衣衫不整,唇色惨白。
“兰香,替我打些水来!”
这只是第二天,第二个男人。
接下来还会有络绎不绝的男奴送进这菱安宫。
离去往安国的时间,还有整整两年,我不知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那床幔后的人又会不会有丝毫怜悯。
3
第三日送来的男仆是京城里花满楼的头牌。
“好好侍候姐姐,你懂的?”
宋安莹笑着将人推进了我的寝殿,还不忘了开口威胁。
男子点头哈腰,连忙应好,而后才看着宋安莹满意的离开。
“你们要做什么?皇上送来的人呢?嬷嬷,错了!弄错了!”
“公主……不要。”
兰香被人堵住嘴拖了出去,看着我留下泪来。
这不是父王送来的男仆,这是宋安莹为我准备的大礼。
花满楼的头牌,谁知道身上染了什么病呢,最好是同我一起死在这菱安宫!
这才能如了她的愿!
“宋安菱,你该死!”
哦?是吗?
门渐渐的合上,宋安莹扬长而去,殿内的催情香让她送来的头牌躁动不已。
我被绑在床榻之上,手里的银钗紧紧的握着,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床幔后的影子。
晏清安,你会出来的!
身上的薄纱被一层层褪去,门终于被重重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