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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奶娘和驸马联合剜掉双眼,重生后我杀疯了

2024-07-24 14:05:144769

被奶娘和驸马联合剜掉双眼,重生后我杀疯了

奶娘帮她女儿偷爬父皇的床,想飞上枝头做贵妃。

却不料被人揭发,父皇大怒赐死,是我出面求情把她救下。

她们表面感恩戴德,却趁着我穿便装逛灯会时,串通贼人将我掳走。

奶娘亲手剥了我的皮,做成假面给她女儿戴上。

“我女儿长得跟公主一模一样,以后就进宫享受荣华富贵咯!”

她们夺走我的公主身份,还要夺走我的驸马。

我血肉模糊跪在地上,哀求奶娘饶我一命。

她却狠狠踹翻我,冷冰冰说,

“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公主,我女儿就注定为奴!你替我女儿去死吧!”

我被剜掉双眼,砍断手脚,扔去乱葬岗自生自灭。

我拼命爬到驸马跟前,告诉他我才是真正的霞光公主。

不料驸马和她早已私通,他温柔搂着怀里的人,冷冷道: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月娘都必须是公主!”

他亲手拿着匕首割破我的喉咙,死时,我腹中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我绝望而死,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奶娘撺掇她女儿出宫爬龙床的那天。

1

“公主,这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我撺掇她铤而走险,爬陛下的龙床。求求你跟陛下求求情放过我女儿吧!”

绝望而死的疼痛消失不见。

再次睁开眼,耳畔传来奶娘悲痛的求救声。

她哭的话都说不成串儿,额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冰凉的地板上,早就出了血。

我这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回到了奶娘的女儿沈月娘爬龙床失败,被人揭发后险些赐死的那天。

前世,沈月娘不知天高地厚,妄想一步登天,爬上枝头做凤凰。

居然趁着我去父皇宫殿请安时,胆大包天在父皇的茶水里下了药。

到了夜里,又偷偷擅自离岗,跑到了父皇的宫殿里。

她特意穿了我的那件名贵的白月纱软烟罗,还涂了我的口脂,准备偷偷去侍寝。

却不想半路上被人撞见,当场揭发。

父皇龙颜大怒,当即赐死沈月娘。

是我于心不忍,念在沈月娘的生母是我奶娘,她作为宫女又陪伴我多年的份上,求父皇网开一面。

却不料她们表面上对我感恩戴德,实际上却怀揣着狼子野心。

趁着上元节灯会上,与贼人串通谋合,将穿着便装的我悄无声息的掳走。

我从宫外迷迷糊糊的醒来,脸上剧痛不止。

勉强睁开眼,却看见奶娘剥了我脸上的皮。

正做成人皮面具,给她的女儿沈月娘戴上。

奶娘岑氏望着镜中和我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眼中闪过一丝癫狂和兴奋。

“我女儿如今长得跟公主一模一样了,以后就可以进宫享受荣华富贵喽!”

她们如同恶鬼一样,哈哈大笑。

我求她们放过我一命,此后不但不追究责任,还答应了让她们一生享受荣华富贵。

可喂养我长大的奶娘岑氏,却当即变了脸。

她恶狠狠的踩住我的脸,冷冰冰说:

“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公主,我女儿就注定为奴!你替我女儿去死吧!”

我被剜掉双眼,砍掉手脚,扔去乱葬岗自生自灭。

后来我拼了命爬到闹市上,拦下了正在逛灯会的驸马叶希庭。

我流着血泪,喊他的名字,告诉他我才是真正的霞光公主。

不料叶希庭早已好沈月娘私通,他温柔搂着怀里的人,冷冷道: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月娘都必须是公主!”

他亲手拿着匕首割破我的喉咙,死时,我腹中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2

如今回想起这一切,我忍不住暗暗攥紧了拳头。

我对驸马真诚相待,在他籍籍无名,最落魄微寒时帮了他一把,他才得以有今天。

却不料他明知我被歹人暗害,不仅冷眼旁观,还和歹人私通将我害死。

我对奶娘如同长辈,岑氏手脚不干净偷走宫殿里许多东西,我从未追究,还暗地里贴补。

她的女儿沈月娘原本是个罪奴,被卖去勾栏。

是我发善心,用千两黄金把她赎了出来,放在身边服侍。

就等着到了婚嫁的年龄,帮她寻一户好人家,让她风光大嫁。

可他们一个个却是这样回报我的。

如今看着奶娘磕破了额头,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求情,我一点点收回了侧隐之心。

并没有像前世一样,心疼的站起身来将奶娘扶起。

我淡淡的饮了一口茶,打量着奶娘岑氏眼角一闪而过的心机和算计。

瞬间就明白了,原来从头到尾他们只是把我这个所谓的公主,当成工具。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只得无奈的淡淡道。

“奶娘,真不是本公主不帮,而是沈月娘这一次做的太过了。”

“她明明知道在这宫中要如履薄冰,做每件事都要小心谨慎。”

“又怎么会一时糊涂,忽然做出这种错事?”

“依我看,若是父皇手下留情,月娘恐怕也无法在宫中待下去了,便给她寻个差事,出宫讨日子罢了。”

岑氏一听,顿时慌了。

她不顾额头上的血流到眼角,激动的跪着爬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公主!老奴只能依靠你了呀,公主!”

“都是老奴一时鬼迷心窍,才让月娘铤而走险办下这等错事!”

“陛下那么宠爱公主,只要您说两句求情的话,月娘肯定就没事的!”

我暗自冷笑。

谁说这奶娘大字不识一个,没有文化也没有远见的。

她这不挺会审时度势。

我淡淡一笑,“奶娘说的这是哪里话,父皇平生最讨厌别人置喙他的决定。”

“毕竟月娘的行为的确是违反了宫规,更何况给父皇下药,这更是灭九族的欺君大罪。”

“奶娘,若是救出月娘需要一命换一命,你可愿意?”

3

我目光审视的打量着岑氏,清晰的捕捉到她眼角闪过的精明和慌乱。

她或许并没有想过,平常耳根子一向软的霞光公主,此刻居然难得有主见了。

甚至还态度这般强硬。

我轻叹一声。

“既然奶娘不愿,那也就罢了。”

“本宫这就去向父皇求情,看看能不能赦免月娘的罪过。”

岑氏在身后大声喊道:

“公主!”

“若是能成功救出我女儿,不管让老奴做什么,老奴都心甘情愿!”

“老奴这条命也是公主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要她这条命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这一世她又能为她的女儿沈月娘,付出到什么地步。

看来和前世一样。

为了这个女儿,不惜赌上这条命,哪怕犯了灭九族的欺君大罪也无所谓。

既然如此,那她的女儿沈月娘就必须留在宫里。

而奶娘岑氏,也是时候放出宫养老了。

用过午膳之后,我亲自去了一趟父皇的景明宫,不过三言两语,就求得免了沈月娘的死罪。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央求父皇下令。

“既然沈月娘早已生出了不轨之心,恐怕以后难以忠心侍主。”

“儿臣倒是有两个选择。”

“一是毁掉沈月娘的脸,让她终身待在宫里,只要她不生出别的心思,就可以在宫中一生安然无忧。”

“二是将她放出宫去,原本哪里来的就放回哪里去。”

“父皇意下如何?”

父皇仔细的打量了我半晌,哈哈大笑。

“朕的霞光如今学会举一反三了,看来是真长大了。”

“既然那沈月娘本就是你宫里的人,她如此不懂规矩,该如何处置就由你说了算吧。”

4

我将人领了回来,给了沈月娘这两个选择。

起初她一个都不愿,哭哭啼啼个不停。

可我听了心烦不已。

如果是前世没有被她害的凄惨而死,或许听到她的哭声我会心生怜悯,不管是冒多大的风险,也会保她周全。

可如今我已经知道,她就是一条活生生的毒蛇。

如果不拔掉有毒的信子,一旦有机会,就会咬死人。

“月娘,本公主也待你不薄,如今更不想让你毁容。”

“不如本公主替你选一个,即日起你便出宫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回皇城。”

沈月娘愣愣的看着我,眼眶里的泪珠还在打转。

过了半晌,她疯了一样的跪在地上求我。

“不!公主,奴婢不要出宫!”

“奴婢宁愿毁容,也不想离开皇宫!”

我笑了。

她果然和前世一模一样,放着自由不去选,也要贪恋这皇宫的荣华富贵。

既然她如此坚持,那我肯定会如了她的愿。

就在霞光公主被毁容的第二日。

十几日不曾见面的驸马叶希庭,急匆匆的来到飞云宫找我。

如果不是他主动送上门来,我还差点忘了这个隐藏至深的罪魁祸首。

前世他不仅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恐怕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带了见不得人的肮脏目的。

亏得我对他满心爱意,放着那么多世家大族的英年才俊不选,愣是力排众议,选了他这个寒门出身的普通男人做驸马。

甚至在大婚前,就将自己交了出去。

如今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既然他主动找上门来,那么有些事情,刚好需要好好解决。

5

叶希庭火急火燎的来到飞云宫,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是迫切的担忧。

“公主,听说你身边的月娘出事了,她爬龙床肯定是子虚乌有,被人陷害。”

“像后宫这种大染缸,人心叵测,月娘为人单纯善良,很容易被人嫉妒的。”

“公主,她可是你身边最忠诚的心腹,你得救她啊!”

我一言不发,目光含笑的望着他。

这知道的,以为他是我的驸马,所以爱屋及乌对我身边的侍女也关怀了些。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月娘才是他的妻子呢。

似乎察觉到他说的这番话不太对劲,叶希庭连忙改口补充道:

“公主,只是现在忠心的人可遇不可求,月娘是个对你忠诚的姑娘,我是为你着想啊。”

这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果不知道他帮着岑氏和沈月娘害死我,恐怕我已经信了。

如今再听这番话只觉得虚伪至极,令人恶心。

我却笑出声来。

“驸马果然是善解人意,为本公主着想。”

“既然驸马帮忙求情,那本公主也不好苛待了月娘,虽然现在她已经被毁容了,但本公主已经做主,为她寻了一个极好的归宿。”

我话音刚落。

叶希庭浑身变得僵硬。

他错愕抬头,脸色铁青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故作惊讶,“驸马,怎么看样子你不开心呀?”

“沈月娘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之前不是你说要本公主多费一些心,如今给她找好归宿了,你怎么看上去如此不情愿?”

叶希庭目光躲闪,干笑了两声。

“微臣怎么会不情愿,只是感觉这事有些突然,月娘她……知情吗?”

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戏谑笑道:

“没有不情愿就好。”

“不然的话这要是叫旁人听到了,还以为驸马钟情于沈月娘,不舍得让她嫁给旁人呢。”

叶希庭神情不自然的笑了笑。

就连那几分笑,都怎么看怎么觉得僵硬。

叶希庭并没有说几句话,只是跟我聊了几句家常,就陪着我在飞云宫坐了一下午。

我太了解他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的神情了,就像是在等谁。

平日里,都是月娘负责来送下午茶。

所以每次来飞云宫看望我,叶希庭都会挑选下午的时间,这样每一日他都能和沈月娘见一面。

我从前并不设防,困了就去午睡。

叶希庭不肯离开飞云宫,就留下沈月娘贴心的伺候他。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给他们提供二人相处的时间了,也难怪他们暗通款曲,早已私通。

6

“本公主累了,驸马先在这里歇息吧,我让旁人过来伺候。”

我故意离开。

让沈月娘过来伺候。

叶希庭远远看到被毁了容的沈月娘,脸色震惊的发白。

“月娘,你的脸……”

沈月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以至于忘记了查看四周,就径直扑到叶希庭怀里。

“叶表哥,我的脸彻底毁了!”

她跟叶希庭哭诉着我如何苛待她,要把她许配给一个马奴。

叶希庭多听一句,脸色便阴沉一分。

“岂有此理!”

“公主真是太过分了。”

我躲在暗处,忍不住嗤笑。

那哪里是什么马奴?

我把她许配给了掌马官,那是富的流油的肥差。

以沈月娘的身份嫁过去,是妥妥的高攀。

但凡她收敛虚荣心,能懂得踏实过日子,就一定不会差。

只可惜,她注定不会踏实。

因为隔天,掌马官就被人杀了。

死因不明。

沈月娘还没嫁过去,就成了寡妇。

我不用想都知道,驸马等不及了动的手。

更何况,沈月娘死了丈夫也更方便他们两个人私会。

想到这里,我忽然心生一计。

我以赏花为由,特意举办了一场宫宴,邀请了皇宫中所有人参加,包括当朝的皇亲贵族。

叶希庭坐在宴席上心不在焉,我笑着走过去敬他一杯。

结果手里的酒杯没有拿稳,泼了他一身。

便连忙让人引他去宫殿换衣服。

叶希庭走之后,我便坐在父皇旁边攀谈起来,夸起驸马叶希庭最近所做的诗。

父皇听了龙心大悦,当即要召见叶希庭。

却找不到他。

我故作惊呼一声,“呀,刚刚儿臣不小心弄湿了驸马的衣裳,刚才去换了,怎么现在还没好呀?”

恰巧此时,我身边的宫女慌慌张张的来报。

“陛下,公主,听说平章殿发现有贼人出没,偷走了皇后娘娘的首饰。”

父皇脸色大变,“朕亲自去看看!”

7

我跟在父皇身后,一块去了平章殿。

四周的御林军围了上来,随时保护父皇和我的安全。

御林军守在殿外,父皇亲自查看,发现皇后娘娘的首饰并没有丢失。

我肉耳可闻的听到父皇松了一口气。

母后虽然已经病逝,但她的那些首饰,却是留给父皇唯一的念想。

曾经有个妃子不知分寸偷偷戴了母后的首饰,恬不知耻的想跟父皇讨要,被父皇一怒之下打入冷宫。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这些东西。

我也深知,父皇之所以宠爱我这个霞光公主,也不过是因为我是母后所生。

我们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旁边宫殿发出动静。

我顿时心生警惕,“父皇小心,该不会是贼人藏在里面吧?”

下一刻,御林军便踹开旁边宫殿的大门。

听到发生巨响,里面传来男女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