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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死时,老公和丑小三在做spa

2024-07-30 17:45:163258

女儿死时,老公和丑小三在做spa

女儿死时,老公和他的丑小三在做spa

他把四岁的女儿独自扔在了家。

等我回到家,女儿早已触电身亡,手里还攥着我给她买的兔子玩偶。

我哭得全身发麻打给丈夫,他却兴奋的说:「敏文是教育专家,听她的没错,小孩不能惯。」

我挂掉电话,抱着女儿小小的身体,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家。

1

女儿死后,我拿着离婚协议书去了孟景文常去的地方。

推开俱乐部的大门,里面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奇异的味道。

有人眼尖看见了我,立刻转身提醒了身边的人:「孟哥,嫂子来了。」

孟景文此时正躺在床上,浑身只穿了短裤。

而吴敏芝身穿紧身短裙站在他身后汗如雨下地为他按摩。

我其实很想不明白,以吴敏芝的姿色实在不好看,加上身形一般,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孟景文的妈。

我楞楞的看着眼前的几人。

孟景文闻言,神色自若地拿过身旁的睡袍穿了起来:「来了就来了呗,就烦她那张死人脸。」

吴敏芝皱巴巴的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她体贴的将责任揽了过来。

「妹妹来了,把小阿芙放家里是我建议的,妹妹可不要为难景文啊。」

我看着一口一个妹妹的吴敏芝。

自从她攀上了孟景文后,便开始插手我女儿的事,到如今直接害死了她。

她伸出手轻撩了下额头的汗水,一双精明的眼睛里透着明晃晃的得意。

那一瞬间,我想起回看的摄像里,吴敏芝走时一把将小阿芙骗到屋里后迅速关门。

阿芙小小的身体看着紧闭的门,懵懂的眼睛里藏不住的害怕。

她唱着我们约定好开门的歌,一遍又一遍:「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直到她因触电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时,仍然呢喃着:「妈妈...阿芙...唱了,为什么....不来...」

想起当时的画面,我依旧痛苦的万箭穿心。

眼前的吴敏芝笑得蛇口佛心,我倏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两个巴掌。

下一秒,孟景文脸色一变,冲了过来,将一脸委屈的吴敏芝拉到了身后。

吴敏芝顶着两个红肿的巴掌印,隐忍的声音中夹杂着颤抖:「景文,别因为我吵架,不值当。」

这句一出,原本还在压着怒火的孟景文直接拽着我头发怼到吴敏芝面前。

「赶紧道歉,你看把她脸打成什么样了。」

孟景文的好哥们此时脸上也出现不忿的表情:「嫂子你这就不地道了,敏文人真的很好,你生气也不该拿她撒气啊。」

吴敏芝则从开始压抑地哽咽到此刻放声抽泣。

孟景文阴沉着脸逼近我:「你聋了吗?赶紧道歉。」

我盯着他的脸,深吸一口气,下一秒,直直地将将头发扯了出来。

他诧异的看着手里的断发,脸上划过一丝愧疚的情绪。

但他还没来的及说什么,便被我手里扔过去的文件砸了个正着。

我双眼猩红,忍者泪意一字一顿道:「小阿芙死了,我们离婚吧。」

孟景文愣住了,不知是因为那一句。

他先是低头看了看脚底散落的文件,又抬头死死盯着我的脸。

紧接着,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想都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和你妈的新手段,怎么,发烧理由不好用了,连死都想出来了。」

2

我神情恍惚了下,那是三个月前了。

我妈发现了吴敏芝的存在,她对于我的婚姻焦虑不安,让我把深夜不归的孟景文叫回家。

我不肯,于是我妈这个可怜女人,活了大半辈子为了我的婚姻头一次撒了谎。

而孟景文收到阿芙高烧不退的短信后吓得魂飞魄散,他把阿芙当做心尖子。

于是在凌晨赶了回来,甚至由于开得过快,出了个小事故。

结果到了家,看见了活蹦乱跳的小阿芙。

小阿芙看见爸爸,开心得像个小蝴蝶一样扑了过去。

孟景文没有理她,只是盯着我妈怒不可遏地要报警。

我这才知道我妈撒了谎,而我妈这个没有见识的农村妇女吓得当场就要跪下。

我死死地拉着她不让跪,结婚多年以来第一次恳求他不要为难我妈。

孟景文冷着一张脸分毫不让,我点了点头,屈膝就要跪。

可我妈红着眼睛拽着我,小阿芙看见我和外婆的样子吓得大哭。

孟景文就这样面色铁青地摔门而去。

我浑身颤抖地从回忆中抽离,声音难听得像破旧的风箱:「阿芙真的死了,你可以跟我去—」

话音未落,我的脸便被重重地打到一边。

孟景文的脸若寒冰:「我警告你,不要再拿小阿芙做借口。」

说完他转头看向吴敏芝:「她打了你,你想让她怎么做?」

吴敏芝委屈地看着他,声音小小的:「听你的吧,其实也不碍事的....」

他替她做了决定,脱口而出的话残忍无比:「那就下跪吧,反正她就是个没根骨的家伙。」

我猛地抬头,看着他不断逼近的身影,心跳急速上升。

绝对不可以,为了小阿芙,为了我妈,我也不能跪。

可孟景文此时铁了心要让我下跪,板着我的身子就要往下按。

我仿佛全身血液都在倒流,伸出指甲就往他脸上戳。

他没料到我反应这么激烈,冷声叫旁边的好兄弟帮忙。

他们犹豫了两秒,装模作样跟我道了歉,然后将我像狗一样一点一点的按了下去。

那过程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

我的眼前一会闪过小阿芙甜蜜的笑脸,一会又飘过她在停尸间了无生气的样子。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块块的碎裂,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于是我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指尖直直的插入了他们的皮肤,手里抄起的棍子狠厉地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我的眼前仿佛蒙着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他们纷纷惊恐地骂我是疯子后一哄而散。

我跌倒在地,抽搐着吐了一大口的鲜血。

3

这桩婚姻从头到脚都是一场错误。

孟景文对我一见钟情追了我许多年。

但那时候我内忧外患,目标只有一个,考大学,找个工作赚钱。

因为我的母亲不仅是个聋哑人,还患有心脏病。

她这一辈子命苦,也许是有缘,她从凌晨的菜市场里捡到了同样命苦的我。

从我记事起,我就暗自发誓,一定要赚钱给她换心脏。

我拒绝了对我热烈追求的孟景文,甚至对他恶语相向,只希望他不要打扰我。

后来,他的母亲看他郁郁寡欢,一蹶不振,于是出面找到了我。

孟母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一眼看出来我需要什么。

最终我答应了她嫁给孟景文,而她则安排了我母亲的手术。

平心而论,结婚后的这几年我们之间是存在真情的。

可这一切都戛然而止在他得知了这个交易的那一天。

他崩溃大哭,说我是个唯利是图的贱女人。

即使得到了我,但也彻底打破了对我的幻想。

按吴敏芝的话来说,如果我有名节,知耻辱,就不该答应。

而现在小阿芙死了,我也真的无所谓了。

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让我留院治疗。

但我还是回了家,因为我要和孟景文做一个真正的了断。

第二天晚上,他回了家,同时还带来了吴敏芝的儿子轩轩。

进了屋后,他放下轩轩,开始在屋子里面找小阿芙。

他走到阿芙卧室门,声音温柔:「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听到熟悉的歌词,我双眼控制不住的又流出泪来。

孟景文就这样在一个又一个的屋子门口重复唱着,可是没有人回应他。

他失去了耐心,径直打开门,却发现空无一人。

他转身将轩轩放进了阿芙的房间,然后阴沉着脸逼近我:「你把我女儿弄哪里去了!」

我惨笑了声,逼着自己咽下喉咙的血腥气,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死了!就在你跟吴敏芝做按摩的那一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会不得好死的。」

客厅里的闹钟此时走到了十二点,嗡的一声发出响动。

白炽灯在头顶直直打下,孟敬文的眼里好像压抑着惊涛骇浪,很是毛骨悚然。

他一字一顿道:「沈宜舟,我已经忍你够久了,我要是再听见你诅咒小阿芙,别怪我不给你脸。」

「还有,我和敏文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们清清白白!」

我相信,他和吴敏芝没有实质关系,因为吴敏芝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她身材臃肿,面貌干枯,孟景文这种男人根本吃不下。

他想要的从不是吴敏芝的身体。

而是无微不至的体贴与关怀,一种无论做了什么都会被包容的溺爱。

他要的是从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不同的满足,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听了只觉得恶心。

我不再解释,惨白着脸,将死亡证明拿了出来。

他狐疑地接了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面的字读起来。

久到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殆尽的时候,他缓缓抬起了头。

他露出一个带着讨好的笑容,眼神很空洞:「你在骗我是吧,为了惩罚我所以才伪造单子。」

我盯着远处桌子上小阿芙吃剩下的半个蛋糕。

她吃的时候还在跟我撒娇:「好好吃呢,给爸爸留一半吧。」

我沉默地流着泪,轻轻摩挲着那剩下的半块蛋糕。

孟景文彻底慌了,他脚步虚浮地开始在屋子里乱翻。

4

强装镇定的表情开始一寸寸地裂开。

他慌张的大喊:「小阿芙,爸爸回来了,你不是想骑大马吗?快来玩啊,阿芙,别吓爸爸,爸爸...害怕....」

喊到最后,他已经泣不成声,明晃晃的灯光下,脸色惨白如鬼。

倏地,他捂住嘴止不住的干呕。

我嘲讽地看着他,此时惺惺作态又有什么用,留阿芙在家的不就是他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