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网购了一条人鱼。

她看着人样大小的鱼表情暧昧，说要好好享受享受。

来过我家的女人出来时笑得合不拢嘴，双腿都在打颤。

她们说：「人鱼啊，真是好东西，谁能想到这两根都能用上。」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户上偷看，情不自禁地收紧了双腿。

1.

我爸失踪后，我妈悲痛欲绝。

为了让她早点走出来，我教了她在网上买东西。

学会网购后，我妈却疯了似的下单。

没多久，我妈神秘兮兮地拖回一个巨大的快递。

这快递像人一样大小，快递周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像鱼的腥臭，又有股怪异的气味。

她招呼着我过去帮忙，我小心翼翼地想要碰，却被我妈打了手。

「你可别乱动！这是好东西！」她说话的语气轻快暧昧，一脸春光。

「妈…这是什么呀？」我满脸疑惑。

她一脸神秘，洋溢着奇怪的笑容：「是鱼，还是条大鱼。」

我还想多问，但我妈已经火急火燎地把东西推回了房间。

屋子里的腥臭味越发明显。

我趴在窗户边想要看个究竟，但我妈却把屋子里遮得严严实实。

那天以后，我妈房门紧闭，屋子里经常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妈痛苦又享受的声音听得我耳根子发烫。

这几天，她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

一出来，她满面春风，笑得花枝乱颤：「哎哟哎哟，这人鱼！果真好！」

「云云，你瞧瞧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我仔细看了半天，「妈，你的皮肤变好了，又年轻了几岁呢！」

看着我妈走出来，我心情也好了许多。

她笑得合不拢嘴，「云云真会说话，快吃饭吧。」

她垂下头在手机回复信息。

我看着我妈直发呆。

我妈四十多的年纪，肤如凝脂，她的腰肢盈盈一握。

我正走神，我妈屋子里传来了激烈碰撞的声音，猛地吓了一跳。

仔细听来，好像有人在哭。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我妈：「妈…我能不能看看人鱼啊？」

我妈一下子就变了脸，「小孩子家家的！看这种东西做什么？云云你乖，等你生日了，妈一定让你看。」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好像还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我妈笑眯眯地捧着手机，嘟囔着：「这玩意儿好啊，到时候也叫我那些姐妹来尝尝鲜。」

「云云啊，咱们家要发财了！」

我云里雾里，我妈笑呵呵地进了房间。

没多久，里面又传来了我妈痛苦的娇吟声。

「慢点…慢点…」

「我一把年纪了，扛不住了要...」

我脸红心跳的回了房间，情不自已地湿了好大一片。

第二天一早，我被女人们娇笑的声音吵醒。

我妈带了好几个阿姨来了家里，她神秘兮兮地说家里有好东西。

她笑得暧昧：「哎哟，好在这东西有俩，你们一次就只能进去两个人，可别把它折腾坏了。」

阿姨们交了钱，排着队进去。

我缩着脑袋收拾着家务，耳朵不由自主地贴近墙边。

「这…这东西真带劲，不行了...」

进去的两个女人叫得令人耳朵酥麻。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问我妈：「妈，她们在里面看人鱼，为什么这样叫？」

我妈捂着嘴发笑：「等你生日那天，妈也让你进去，到时候保证让你叫得更厉害。」

她没再看我，里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呼吸加快，头一次冒出了想要进去看看的念头。

听着阿姨们粗重地呼吸声，我红着脸靠着窗户，浑身燥热难耐。

然而这时候，进去的机会来了。

2.

我妈身份证到期，要出门换证。

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出门前，我妈再三叮嘱我不准进她的房间，那里面的东西凶得很。

可是我昨天晚上却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

自从我妈介绍阿姨过来后，她赚得盆满钵满，每天都春风拂面。

女人们每次出来后，她们的表情满足，脸红得可怕。

里面的人鱼声音哀怨。

有好几次，像是在哭。

我趴在窗户前目送我妈，确定我妈走远后，我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间。

她上了锁。

但这难不倒我，我熟练地撬开锁，呼吸加快。

里面的秘密犹如潘多拉魔盒，对我充满了诱惑。

刚打开一点门缝，屋里阵阵香味扑面而来，我浑身发烫，身体不由自主地燥热。

深呼吸推开门，巨大的帘子映入眼帘。

我的身体烫得惊人，忍不住往帘子走去。

地上洒满了白色的安全用品还有纸巾。

我脑袋嗡嗡的，耳旁传来了水声，似是有重物在翻腾。

可就在我准备掀开帘子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不好！

我听到了我妈高跟鞋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退回了外面，锁上了门。

下一秒，我妈推门而入，我背对着她气喘吁吁。

她狐疑地走到我面前，「云云，你在这干嘛呢？」

我呼吸很快，强装淡定：「没…没干嘛，妈，我浇水呢，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她揉了揉眉心，「妈走到一半头晕，明天再去吧，晚上不用叫我吃饭了哈。」

我乖巧地点头，垂下头玩着手机。

她进了房间，里面忽然传来沙哑的说话声。

我刚想细听，那动静就没了。

我偷偷地靠近窗户，刚才进去的时候裂开了一条缝。

趴在窗户上，我看到我妈背对着我缓缓脱下衣服。

她的身材好得吓人，宛如二十出头的少女。

白嫩细长的双腿令人心颤。

屋子里的人鱼反应很激烈。

我看着她赤着脚走向帘子，嘴里念念有词：「坏东西，就知道没喂饱你。」

我呼吸一滞，身体轻轻地颤抖，忍不住往里张望。

我妈背对着我，隔着纱帘，我看不清楚里面的人鱼。

可就在这时，我妈娇吟几声，突然蹲了下来。

我死死地捂着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