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饿的那年。

为了挣一口吃的，我把自己卖身给了一只男鬼。

男鬼冷漠又无情，做起来还无休无止。

我被压着，崩溃大哭：

「呜呜呜，你年龄都那么大了，除了我谁还要你！」

男鬼毫不谦让，语气凉薄：

「你都被我上过了，除了人，连鬼都不要你。」

我哭得更凶了，发誓要远离他。

可后来，我抓住男鬼的手，死死不放。

「求你，不要抛弃我。」

1

「九点之前到家。」

叮咚一声，手机弹出来一条消息。

原本就无精打采的脸，在看到这条消息时彻底变得萎靡起来。

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八点五十二分。

在楼梯口磨蹭许久，才终于认命似的上了楼。

刚打开门，一股阴沉沉的气息迎面而来。

抬头，就看到赵伟正坐在沙发上，眉眼阴郁，气压极低。

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赵伟哥，今天老板也让加班，所以才晚了一个小时……」

男人没有说话，一双黑沉沉的眼眸更是看不出半分情绪。

摸不准男人的心思，我只能半猜半蒙地走到男人腿间，乖乖跪下。

「等很久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下次……」

解开皮带的手被人蓦然抓住。

我一愣，不解地望着赵伟。

心却跳出了嗓子眼。

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不要我了？

不愿意让我伺候，也不愿意给我钱了？

这么想着，我有些急躁地去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试图用自己这副身子，来证明自己还有价值，还值得再试一试。

2

「黎曼。」

男人终于出声，语气不轻不重。

「你自己说，这个月，你保证多少次了。」

解扣子的手一顿，脸色因羞愧而透红起来。

我承认，迟到这件事，的确是我的不对。

毕竟合同上明明白白写着，无法抵赖。

可谁让他技术太差，又不听劝还爱凶人。

但凡他好一点，我也不至于每天都这么晚回自己家。

所以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似乎看出来了我的不服气，赵伟垂着眼，冷酷无情：「下一个月，佣金减半。」

「凭什么！？」我质问他。

虽然我经常迟到，可每次我都有好好「做」啊！

他凭什么克扣我的工资！

赵伟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冷笑一声：「凭什么？就凭你签的合同。

「上面可没说，你迟到了还能拿全额佣金。」

在钱面前，一切都不算事。

我扒拉着他的裤腿，恳求他不要扣我钱，却被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屁股上。

力道之大，我毫不怀疑我的屁股会因此肿起来。

酝酿在眼中的泪珠还未掉下，整个人便被打捞起，摁在了冰凉的茶几上。

赵伟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黎曼，你总这样，只会认错而从来不改。

「今天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肚子硌在硬邦邦的茶几上格外不舒服。

我试图侧过身子，让自己舒服点，却被他掐住腰，动弹不得。

我只好低声下气的求饶：

「赵伟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下次？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

那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不耐烦，好像我是什么地沟里的老鼠，完全不值得信赖。

我气急败坏。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撒点小慌，你呢，有多了不起啊，我至少还是人，你连人都不是！」

话落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冷，好冷……

下巴被男人冰凉的手指捏住，他俯身下来，在我耳边低语：

「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是人厉害，还是鬼厉害？」

……

我被压着，崩溃大哭：

「呜呜呜，你年龄都那么大了，除了我谁还要你！」

赵伟毫不谦让，语气凉薄：

「你都被我上过了，除了人，连鬼都不要你。」

我哭得更凶了。

想骂他没有同情心，却忽然想起，他本就没有心！

没错，赵伟是只鬼。

还是一只大鬼。

3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我刚从大学毕业，奶奶就生了重病。

大学四年里存的钱全部交给了医院，浑身上下兜比脸还干净。

可生活还得继续，奶奶还得治。

为了节约钱，我壮着胆子，住进了一栋因闹鬼而荒废的别墅。

说是荒废，其实不然。

别墅依旧金碧辉煌，花园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

只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

我正庆幸于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美滋滋地泡完澡准备入睡时，一股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

我立刻意识到，这栋别墅里真的有鬼！

我裹紧被子，瑟瑟发抖地缩在床角，嘴里念念有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企图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让那只鬼自行离开。

可那鬼不但没离开，反而光明正大的钻我被窝，把被子顶出一个人形。

我吓得失声尖叫，下一秒，嘴里就被强行塞进了一个东西。

「唔！」

我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冷漠英俊。

此刻，他的食指和中指在我口中不停搅动，眼神中带着几分认真的探究。

「真好看，嘴巴好看，舌头也好看。

「很适合拿来含一些东西。」

男人如是点评。

而我，早就因为过度害怕，眼泪不要钱似的砸在了男人手上，留下一片水渍。

男人似乎对我的眼泪有些不耐烦，他抽出手指，语气很冷淡地说：

「别哭了，吵死了。」

我还是呜咽着，只是声音小了许多。

等哭够了，哭得脸颊因缺氧而通红，我这才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质问着男人：

「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

男人很是无所谓的样子，让我本就空荡荡的胃此刻气得抽疼。

可我必须坚持下去，哪怕最后只能要到一点点钱。

于是我咬牙切齿，控诉着他的罪行：

「你怎么样！？你没经过我的允许，用你的手指对我做、做那种事！这是犯法的！」

我的手指都在颤抖。

男人沉默了好久，终于发出一声嗤笑。

「所以呢？要钱吗？」

「什么？」

男人太过直白，以至于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我给你钱花，给你饭吃，给你别墅住……」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微微敞开的领口，语气变得低沉。

「而你，只需要取悦我。」

我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涨得通红。

「你、你无耻！我不是，不是那种人！」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委屈，总之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不干这种事。

哪怕最饿的时候，饿到跟流浪狗嘴里抢吃的，我也从来没想过干这种事。

「不是吗？」男人点点头，很是理解的样子，「既然这样，那就请从我的别墅里出去，你没资格住。」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动作强硬地将我往大门口拉。

冰冷的瓷砖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却比不上我心里的慌乱和绝望。

被赶出去，意味着我要重新回到那个无家可归、饥寒交迫的境地。

不，我不能这样。

我需要钱，奶奶需要钱，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瞬间清醒，我死死抓住门框，哽咽着喊出来：

「等等！我……我答应你！」

男人停下动作，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想清楚了？」

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就开始。」

男人直接下了命令，根本不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

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一只鬼上了床。

床上，疼痛贯穿全身。

我哭着喊着不做了，却被男人死死抓住，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剧烈的疼痛下，唯一宣泄的方式就是哭泣。

于是我哭得比以往都要响亮凄惨。

男人很是不满。

「这么好看的一张嘴，怎么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

「不许哭了，否则扣钱。」

他威胁着。

可就算这样，也抵挡不住男人活烂的事实，我依旧在哭。

男人最后实在受不住，堵上了我的嘴。

于是之后的每一次，我算是彻底不敢再这样哭了。

第一次的床事算不上和谐，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

于是我当天就发了高烧，拉了肚子，整个人被整得憔悴不堪，一个星期都没缓过来。

第一次留下的阴影，影响到我至今。

可摸了摸包里的钱，也只能咬咬牙坚持。

毕竟这么大方的金主很少见了。

4

不出意料地，赵伟没给我清理。

我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挣扎了半天都没能从茶几上下来。

害怕像上次一样拉肚子，于是我哑着嗓子哀求：

「赵伟哥，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赵伟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点燃了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给你的惩罚，要是帮你了，还算惩罚吗？」

赵伟的声音冷漠而无情，听不出半点心疼。

我知道，和这只鬼讲道理是没用的，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只能用更卑微的姿态去乞求他，希望他能稍微发发善心。

「赵伟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好不好，不清理我会难受的……我都求你了……」

我一边说，一边努力挤出几滴早就榨干的眼泪，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怜。

赵伟冷眼看着我，抽了一口烟，缓缓朝我脸上吐出烟圈。

「不可以，黎曼。作为一个成年人了，你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后果。」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打击让我再也支撑不住。

失去意识之前，我隐约听到赵伟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怎么就不会学乖一点，明明你才是求着我的那个人。」

然后，我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4

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看着屏幕上的时间，我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

顿时，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全勤没了！

这个月的全勤奖也没了！

委屈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顾不上身体的酸痛，直接冲下楼去找赵伟。

赵伟正悠闲地喝着咖啡，面前摆放着精致的西式早餐，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看到我下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醒了？」

我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拍着桌子，朝他大吼。

「赵伟！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全勤没了！你知不知道！」

赵伟放下咖啡杯，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

「大呼小叫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迟到要扣钱吗？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

「那不一样！」我委屈地辩解，「这次是你害我迟到的！我昨天那么求你，你就是不肯帮我，我要是能起来，我能迟到吗？！

我几乎声嘶力竭。

「你总是这样，只把我当成一个玩物，高兴了就哄几下，不高兴了就想方设法地要我难过！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赵伟皱紧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似乎对我的态度感到意外和不满。

「我给你的钱，足够你拿几十个全勤奖了，你就为了这么点钱，说讨厌我？」

他似乎无法理解，在我已经得到他丰厚物质回报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为了区区几百块钱的全勤奖而如此生气。

「那不一样！」我大声反驳，却又说不出来理由，「反正你就是讨厌！我要离开你！我不要你了！」

「你搞清楚，是你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你，离开我你什么都没有。」

赵伟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上位者的傲慢和不容置疑。

「那我也不要你了！」

我梗着脖子，将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和不满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你专制独裁！自私自利！根本不尊重我！我恨你！」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响起一道惊雷，紧接着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赵伟阴沉的脸。

他的脸色从未如此难看过，眼神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更加阴冷。

我被他可怕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发虚，却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示弱。

赵伟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黎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我咬着嘴唇，倔强地别过头，不去看他。

赵伟沉默了片刻，忽然冷笑一声。

「好，很好。你这么不听话，我也不需要你了。」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就如同烟雾一般，在我眼前缓缓消散，不见了踪影。

别墅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阴冷气息。

自由了？

我有些茫然地想着。

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和喜悦，反而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和恐慌。

接下来的好几天赵伟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和之前的每一次吵架都不一样。

赵伟走了，真的走了。

5

因为一次全勤也没有，我被烧烤店辞退了。

赵伟给的十万块，很快也因为奶奶的手术和后续治疗花得所剩无几。

我又成了兜比脸干净的穷人，不得不再次开始寻找新的工作。

可现在的工作哪有那么好找，尤其是像我这种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什么经验的人。

我颓废又狼狈地窝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吃着泡面啃着馒头。

一边浏览着网页上的招聘信息，一边怀念着赵伟在的日子。

虽然赵伟霸道又蛮横，总是喜欢命令我、控制我，可他给的钱是真的多。

如果他还在，我现在也不用为了几百块钱到处求职，看人脸色，奶奶的几十万医药费也会有着落。

要是赵伟回来，或许我可以让他做个够，绝不哭一下。

我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忽然，网页上跳出来一条弹窗广告。

上面写着「一夜暴富，不是梦！」几个大字，格外醒目。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

6

酒吧门口。

我紧紧握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

屏幕上显示着「鬼哥」两个字，这是我在网上联系到的一个赌博中介。

鬼哥说，只要跟着他，就能一夜暴富，从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本来是不相信的，可鬼哥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他认识一个高手，可以带我稳赢不输。

走投无路的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这里。

我紧张地等待着，不停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花衬衫，身材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吊儿郎当地问我：「是黎曼吗？」

我点点头，警惕地打量着他。

「鬼哥？」

「是我，走吧。」

鬼哥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跟他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穿过喧闹的酒吧大厅，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鬼哥推开一扇暗门，暗门后面，是一条狭窄的楼梯，通往地下。

直觉告诉我不太对劲，可为了奶奶能够如期进行手术，我还是去了。

下了楼梯，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赌场。

我跟着鬼哥来到一张赌桌前，他指着一个其中一个戴着墨镜，手纹花臂的男人。

「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高手，杰哥。」

杰哥朝我点点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子，想玩什么？」

我从来没有来过赌场，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只能求助地看向鬼哥。

鬼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告诉我玩哪种赢面比较大，然后又塞给我一些筹码。

我按照鬼哥的指示，战战兢兢地开始赌了起来。

好在我的运气不错，赢了几把，手里的筹码也越来越多。

我高兴极了，再玩几把，奶奶的手术费就凑齐了。

鬼哥和杰哥也在一旁不断地夸我运气好，怂恿我继续赌更大的。

我心想着一次性把奶奶的医药费赢到，赢了就立马收手。

然而后来的几把，我连输了好几局，手里的筹码很快就输光了。

鬼哥又借给我一些筹码，让我继续赌，结果还是输。

我惊慌失措地看向鬼哥。

鬼哥这次却没有再给我筹码。

我只好又看着杰哥，问他：

「杰哥，你不是说保证会赢，不赢也不会亏本的吗？」

杰哥和鬼哥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漂亮又愚蠢的小东西。」

杰哥吐出一口烟圈，语气轻蔑。

「小子，你不会真以为这世上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吧？」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你们什么意思？」

鬼哥不耐烦地掏出一张借条，扔到我面前。

借条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和一串天文数字！

「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只借了一点筹码……」

「一点？你借的那些筹码，加上利息，就是这么多。怎么，想赖账？」

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你们、你们这是合伙诈骗！我要报警抓你们！」

两人笑得更大声了。

「头一次听说赌徒自己找警察的，真是笑死我了。」

杰哥拍了拍我的脸，语气威胁。

「小子，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还钱，否则这缺胳膊少腿儿的，可就不漂亮了。」

我知道，他们不是在开玩笑。

地下赌场，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这些人更是亡命之徒。

我害怕极了，浑身颤抖着，最后只能苍白地解释。

「我……我没钱……」

鬼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语气凶狠：「没钱？没钱就肉偿！

「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方法。」

7

鬼哥粗暴地揪住我的衣领，将我强行拖拽上楼，一路推搡着，踹进了一个包厢。

「好好伺候着，这可是个大人物，一看到你的照片就指名要你，把他伺候好了，你欠的那笔钱都不算事儿。」

门被重重地关上，我一个人留在了包厢。

包厢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的门被打开，微弱的光亮透了进来。

我想也不想冲过去，却被一只手猛地抓住了胳膊，将我狠狠地摁在了墙上。

我崩溃大哭。

「我不是做这种事的人，我是被骗的！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会还你钱的……」

男人没有说话，单手掀起我的黑色卫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

往那腰窝上一掐，立刻就浮现出大片红印。

像是满足了，他终于以一种施舍的语气道：「你听话一点，我就轻一点。」

我疯狂摇头，拼命挣扎，却还是被摁在沙发上，干了个彻底。

我半张开嘴，眼神不再聚焦，脑海空白一片，身体也不再反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我会死。

男人才终于结束，甩下一笔钱，抽身离开。

就好像我真的是干这种事的人，只要有钱，张开腿，谁都可以来艹。

好想死。

奶奶还在医院等着我，可我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高利贷……

活着好累，死了就可以和奶奶永远在一起了吧。

我麻木地想着，顺手摸到桌上的一把水果刀。

就在我刺下去时，包厢的门再次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