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萧月可不是这样的。
可是,温棉似乎是为了故意气她,她竟然开始动手解自己的内衣。
纪深一把按住她的手,后槽牙快要咬碎。
“萧月!你就这么贱!你特么的就是这样伺候陆灼那个王八蛋的吗?!”
本以为这已经是她气他的极限,谁知温棉直接不动声色的又来了一句。
“我和陆灼的花样比这多,条件有限,我就不和你一一描述了,尺度太大怕你受不了。”
“啊!”纪深简直要原地升天。
一时间他暗恼自己真特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傻B,怎么就这么欠呢!
可是对上温棉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神魂颠倒的脸,他忍住咽唾沫的冲动,止不住的又骂了自己一句:艹!老子还真特么的就是个傻B!
他一个弯腰抱起温棉就进了卧室,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纪深把怀里的女人往大床上一扔,脱了衣服,倾身覆了上去。
温棉用手抵住了记深。
“做可以,不许在我身上留痕迹。”
纪深一愣,随即便想到她这是怕陆灼发现,于是更气了。
脑海里天人交战了三四秒,纪深手捏住温棉的下巴阴恻恻道:“你不是来讨好我的吗?”
温棉盯着纪深看了片刻,用另一只手推倒了他,然后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就在纪深纳闷温棉准备干什么的时候,温棉关了灯,跪了下去。
卧室瞬间陷入漆黑一片。
“萧月...”
纪深心有些慌。
刚喊出一个名字,突然,他紧咬牙关浑身肌肉绷紧。
可是喉头的闷哼还是因为全身突如其来极致的爽,止不住的从口中溢出。
外面一丝亮光透过没有合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
纪深是故意威胁温棉的。
在他看来,他是老谋深算的猎人,而温棉就是那只自作聪明的笨蛋狐狸。
从前他一时大意让狐狸溜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来,他还不得好好磨磨这只野狐狸的性子?
黑暗中,他的眼睛似乎在发光,纪深一把拉起温棉。
正要大杀四方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不是温棉的。
纪深一把摁断,刚把脑袋埋进温棉的胸里,电话又响起。
温棉十二分的善解人意:“你接吧。”
她从纪深的身下起来。
纪深在她的臀部安慰的拍了下,拿起电话。
半分钟后,他挂断电话。
“宝贝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在这等我,好好休息一下,我很快回来。”
温棉打开灯,目光沉静的看着纪深说:“你忙吧。你让我来,我来了。你要我让你软...”
她垂眸看了眼纪深的老弟,再次抬头说:“刚刚它也软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遵守承诺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温棉穿上内衣往卧室外面走。
纪深顾不得穿裤子便追了过去。
他一把拉住温棉的手腕,皱着眉头说:“你要去哪?”
温棉脸上露出一抹“你是不是没吃药”的表情。
“纪深,你怕是忘了,我是陆灼的女人。”
“分了。”
纪深毫不犹豫恬不知耻,“你和他分手。你是萧月,你本来就是我的。”
温棉勾了勾唇:“萧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