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了一间房。  

却不想入住当天我还裹着浴巾，  

房东居然说要和我一起住，  

住那间不出租的次卧，  

从那以后我的贴身衣物也慢慢丢失。  

1.  

我叫周慧，临江大学大四在读生，今年实习，在外租房。  

房东大叔四十多岁，无儿无女，好像有个前妻。皮肤黝黑，个子不高，满手老茧，浑身充满工地的水泥灰土气，一看就是个吃苦耐劳，多劳多得的老实人。  

中介带我来看房时，态度不是很友善地“劝告”我，房租低又离公司近的房子可不好找。  

他已经带我转悠一下午，看过五六个了。

这个要是再不行，他也没啥办法了。  

房主大叔很热情带我看了房。房子不大，但是该有的都有。

电器款式不是特别新，但房东大叔保证如果坏了他给修，不用我花一分修理费。  

大叔说他在工地干活，平时很忙，大多数时候都睡在工地宿舍，一个月回不来两次家。

想着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还能赚些房租，也算是一笔收入。  

我看着居住环境还好，租金不高，房东还承诺免水电费，一个月能省两三百块。

这些钱对于我一个家境不是很好，母亲生病又刚实习的大学生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我咬咬牙：「就定这间了。」  

房东大叔热情地给我展示房子证件和租赁合同，当天下午我就搬了进来。  

然而事实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顺利，当天晚上，房东大叔就敲响了我的门。  

「丫头在不在啊？」  

我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换睡衣，赶紧透过猫眼看看外面。  

房东大叔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膨化食品。  

他的目光赤裸，就好像能否过猫眼看到我没穿衣服的身体似的。

我赶紧披上浴袍，给房东大叔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大叔？」  

大叔似乎是没想到我就穿个浴袍，一时间眼睛似乎都没处放，只慌乱扫视了一圈后低头向下，将目光停留在我那没来得及擦干，还挂着水珠的脚踝上。  

「我看你一个小丫头自己租房，怕你半夜饿，给买了点吃的。」  

「谢谢大叔，我准备吃的了。大晚上的没事儿您就先回去吧，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我礼貌拒绝着大叔的好意，顺便要关上门。  

大叔的脚却抵在门上：「丫头别客气，今晚我在家住。」  

「啊？您……在家住？房子不是租给我了吗？」  

我十分惊讶，下午都签了合同，这是反悔了吗？  

房主大叔却笑了：「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我次卧不出租啊。我回家睡次卧，有什么不行吗？」  

大叔见我不说话，顺势拉过我握着门把手的胳膊。

他的力气十分大，粗粝的茧子磨的我胳膊疼。  

他进了门，顺手关上房门，半推着将我带到客厅的沙发上：「丫头，你再看看合同，咱们写的清清楚楚的，都是按照合同来的。」  

合同就在茶几上，我搬家太忙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第五页合同右下角写着「出租范围：主卧。厨房，卫生间，客厅共用。次卧不出租。」的条款。  

这位置太偏僻了，夹杂在一堆常规琐碎条款中，不用心看还真发现不了。  

只能怪我自己初出茅庐经验不足，签合同时没仔细看条款就自以为是地签了名字。

如今合同已经生效，我再后悔也晚了。  

大叔自顾自开了我主卧的门，将两兜子零食放到靠床边的位置，四处胡乱看着。  

房间和他刚租给我时没什么太大变化，我只换了自己的床单被罩，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衣裤鞋袜凌乱地堆在皮箱里。  

他目光最终停留在皮箱上，狠狠抽了两下鼻子，像是在贪婪地嗅着什么味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皮箱上正躺着一条精致的蕾丝小裤。  

我脸上一紧，急忙推着房东，将他请离我的房间。  

可最开始着急开门时慌张系上的浴袍带子，此刻被大幅度动作撑开了。

房东回过头看我时，我的整个前胸恰好微微敞着露出来。  

2.  

我赶紧关上门，钻进被窝里，整个头都深深埋在枕头下。  

先是没看清楚合同条款就盲目签了合同，后是在陌生的房东大叔面前不小心走光，不知道大叔看到没有，希望……吧！  

人家按照合同办事而已，还好心给我送吃的，我是不是太坏了……  

纠结半天，我才想起来刚才洗澡，弄得满地头发还没收拾，贴身衣物还在洗衣机上的粉色盆子里。  

我刚换了睡衣要出去收拾，却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  

房东大叔应该在洗漱。  

浴室的门是木头边框，中间镶嵌着一大块半透明却粗糙的雾面磨砂玻璃。

我依稀能看到里面的情景，能看到房东大叔略微佝偻却不太肥胖的身体。  

房东大叔似乎是听到了我开门的声音，缓缓靠过来问我：「丫头，你要用卫生间吗？」  

随着玻璃上水珠滚下，浴室内的景象好像是更清楚了，我直接看到那个模糊的影子侧面立着一个什么粗粗的东西，直愣愣的，一跳一跳的。  

随着大叔的靠近，那东西就抵在了玻璃上，饶是玻璃再不透明，我也似乎看到了一些柱状的轮廓。  

我赶紧移开眼睛：「大叔你先用吧，我刚在洗完澡忘记收拾了，等会我再来。」  

模糊影子此刻彻底贴到了玻璃上，那柱状东西更清楚了，圆润的粗大的肉像是能戳穿玻璃，戳进我的眼里。  

「哦好，丫头，等我用完叫你。」  

我的脸滚烫，赶紧逃回了卧室，并把门反锁了。  

主卧和浴室离得很近，我还能听到浴室哗哗水声，和一阵奇怪的，琐碎且缜密的拍打声……  

我只能默默祈祷：大叔快点洗完吧，我的内衣还在里面……  

空旷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浴室的房东大叔洗了很久，中间好像还叫了两次我的名字。

可我的心很乱，没太理他，只依稀听到闷闷的低吼声，和水滴在地上的哗哗声……  

那晚我睡的很早，后来应该是大叔收拾的浴室。

第二天我醒来时浴室的地面已经干了，散乱的头发丝都被团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赶紧检查贴身衣物，湿漉漉的肉色内衣还在粉色盆子里。

奇怪的是，内裤不见了。  

我四处翻找，可那贴身衣物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下疑惑。  

昨晚浴室里就我和大叔两个人，难道是大叔拿走了？  

看他憨厚老实，不像那种人。  

太奇怪了。  

房东一大早就出了门，只留下微信消息：「丫头，这周我都忙不回来了。周末可能会来，回来的话提前给你打招呼。」  

他走时，次卧的门没关，此刻半开着，幽暗的房间深处传来一股浅淡的，混合着些许烟味，和中年男人的汗味。  

我站在门口，透过半开的门向里面张望，试图寻找我的内裤。  

屋子里太暗了，我似乎真的看到了一点粉色的东西。  

要不要进去找找……  

房东不在家，未来一周都不会在家，我去翻了他也不会知道。  

我纠结着，最终还是没有迈进次卧。  

合同写了次卧不出租，如果我进去没找到，大叔知道这件事，算我违约，我就惨了。  

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如果事情和我想的一样……  

接下来的一周平淡而又充实，我顺利入职了，开启了为期半年的实习生涯。

每天两点一线，在公司与家之间来回穿梭。  

下班回家后我偶尔做个饭，大多数时候是躺在床上看剧，再或者打扫一下屋子，日子过得似乎正朝好的方向发展，那天的阴霾一扫而光。  

转眼又到了周末，房东大叔迟迟没有发微信，或许这周他不会回来了。  

于是我打开花洒，准备洗个澡就睡觉。  

洗到一半时，房门响了。  

「丫头，开门，我回来住了。」  

3.  

我洗澡前看过手机，房东大叔没发过任何消息。

洗澡的过程中我开了消息提示，一直也没听见有谁给我发消息。  

不是说好了来之前打招呼的吗？怎么又搞突袭！  

我急忙冲掉身上的沐浴露：「大叔稍等啊！我马上给你开门！」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并不着急开门。  

我先擦干身上大部分水滴，又换上一身干净的真丝睡衣。确认好每个扣子都系好，才缓缓打开门。  

「大叔久等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  

大叔黝黑的脸此刻通红，浑身散发着劣质烟草与白酒混合的萎靡气息。看见我时，眼神带着雾蒙蒙的欲望。  

「今天跟工地哥们儿喝了点，忘给你发消息了。」  

大叔满嘴酒气喷在我的真丝睡衣上，我十分难受，作势要走。

岂料大叔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栽到我身上。  

我那受得住他这么一扑，一个重心不稳，瞬间摔倒在地上。  

房东大叔像一头死猪，吭哧吭哧地压在我身上，粗糙火热的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嘴里却十分正经地念叨：「哎呀，丫头，不好意思，喝多了，没站稳。」  

他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越来越过分，竟然沿着我睡衣扣子间的缝隙摸了进去，那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我胸的侧面，竟然还轻轻的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