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村里供奉的香女，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姐姐的房间彻夜点灯，男人们不断进去。

我妈数着钱笑得合不拢嘴。

但后来，碰过我姐姐的人都怀了身孕。

我抱着新出生的香肉，笑得花枝乱颤。

1.

我姐是村里的香女，每隔几天，村里的男人都会来我家找我姐「取香」。

今天一下子来了三个男人。

他们都是村里又穷又蠢的流氓，我妈最爱做他们的生意。

这几个男人「取香」时间最短，但却让我姐最痛苦。

我必须守在我姐门口，方便我姐叫我。

那三个男人一看到我，表情略微嫌弃，「都是一个娘生的，土妞长得可真难看，她姐那滋味，真是做鬼也风流。」

我妈略带惋惜，打趣了一声，「是啊，不然我们家可就有两个香女了，行了行了，别现在这儿了，婉儿该等累了。」

我冷冷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冲我吹了吹口哨，嘲笑着走进了我姐的屋子里。

隔着墙，我听到我姐的喘吸声混合着男人们急不可耐的声音。

姐姐的娇媚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别…别…」

我手心沁满了汗。

我姐的房间又要彻夜亮着灯。

每次男人来，都会待到后半夜，临走前是姐姐香味最浓郁的时候，男人取了香，身上也会沾染上姐姐的味道。

我妈站在我旁边，乐呵呵的数着钱。

「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盖一栋新房子咯！」

我妈是个十足的财迷，从我姐身上赚得钱，她每一分都锁在了一个柜子里。

早些年，别人家都笑我家穷，还住着土胚房，我妈认为自己丢尽了脸，不知道从哪里求来了一个秘法，把我姐做成了香女。

我听着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些站不住。

我妈呵斥了我一声，威胁道：「土妞！你守好了，可别乱跑，今晚要是拿不到香液，我打死你！」

我浑身一震，猛地点头。

里面的声音越发大声，我不免有些脸红。

「真带劲～再大声点。」是刘麻子的声音。

我听到我姐极其配合，喘得格外卖力。

我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听。

没过多久，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

那三个男人从我姐房间出来，脸上竟是满意的笑容。

「老嫂子，你家这香女滋味可真是太美妙了。」

说完，他们几个又扯了一张红票子，递给我妈。

我妈笑容灿烂，「是是是，常来！」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刚才和我姐的细节，我听得有些不适。

姐姐被取了香，我得赶紧进去给我姐擦汗。

我妈说，我姐出的香汗能卖不少的钱，她之所以一直和我站在外面，就是为了我姐的香汗。

我像往常一样，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2.

我姐屋子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村里的人都对这种味道上瘾。

可我却不喜欢这种味道。

特别是刚被取完香的时候，屋子里还飘散着一阵腥气。

我刚才看着那几个男人的背影，心里很慌张。

这已经是他们这个月第六次来这里了。

我推开里门走了进去，我姐不着寸缕，赤裸着趴在床上。

看到我过来，她脸上还有没褪去的潮红，抬起头冲我淡淡一笑。

「小鱼儿，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心疼的看着她。

姐姐是唯一一个喊我名字的人。

我妈习惯在我姐房间点上一炷香，她的身影在烟雾中摇曳。

我姐趴着，我坐在她旁边，拿出干毛巾替我姐擦汗，手指触及到她皮肤的时候，狠狠颤栗。

我姐的皮肤极其白皙细腻，宛如新生儿一般吹弹可破。

她发育得很好，饱满圆润，盈盈一握的腰肢即使我是个女的也忍不住沉迷。

可现在，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身上的伤，触目惊心。

我抚摸着她的背，眼泪忍不住滴在我姐身上。

「小鱼儿？怎么哭了？」

她转过身，纤细的手替我擦干了眼泪。

「姐，你能不能别干了…」我鼓起勇气看着她。

我姐先是愣了几秒，随后扭过头，没有回我。

我们都知道，我们逃不掉。

姐姐翻了身，我里里外外给她擦身，她的腰身几乎没有一点赘肉，我拧干了毛巾，这一次的香汗比之前还要多。

刚想和我姐继续说话，我妈忽然在外面大喊。

「土妞！你在里面磨蹭什么？赶紧出来！有人来了！」

我姐释怀的看着我，把我轻轻推了出去。

我失魂落魄地提着小桶走过去，我妈接过桶，笑得花枝乱颤，「赚了！赚了！这次能卖个好价钱了！」

村里的李瘸子来了，二话不说拿了两张红票子塞进了我妈的胸里，调戏道：「老嫂子，我瞧着你要是能做香女，滋味应该也销魂！」

我看到他调戏我妈的眼神，浑身一震。

可我妈却不生气，她捂着嘴偷笑，「一个还不够你吃的？行了行了，赶紧进去。」

瘸子依依不舍进了房，我妈从胸口拽下红票子，脸上挂着笑容。

她忽然扭过头，没好气看着我，「你个没用的东西，我长得也不差，怎么生了你这个丑东西！你这脸上的疤，真是难看死了！要不是你这张脸，我能赚更多钱！」

我垂下头，不敢说话。

我并不是生来就如此难看。

而是因为小时候，我妈使唤我去烧水，我太小了，一个没注意被柴火烫的。

从那时候开始，我妈看到我就来气。

我姐在屋子里喘息连连，声音越来越大。

我们隔着墙壁，能听得一清二楚。

李瘸子哼哧着身子，「嗯？喜不喜我用力？」

我姐娇笑连连，声音颤抖，「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我妈讥讽道：「你看你姐，天生就是做狐媚子的料，多少个男的来了，都满足不了她，你学着点！」

这已经今天我姐接待的第八个人了。

我颤抖着点了点头，看向我姐的房子忍不住担忧。

3.

我姐是我们村的香女，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浓郁的香味。

不论是谁闻了这种味道，都会扑到在我姐的石榴裙下。

我妈说，这是她特地求来得秘法，可以让我们家家财万贯。

但我却很讨厌这种味道。

尝过我姐滋味的人都夸我姐。

几乎村里所有的男人都来过，有几次，我姐一次性接待了四五个人。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

而我姐似乎也乐在其中，每一次她都是笑脸吟吟送走这些男人，引得这些男人为她流连忘返。

但我们家有规定，只能外面的人碰香女。

我妈再三告诫我弟，一定不准去接近我姐姐。

但是，半夜里有好几次，我看到我弟趁我妈出去打牌，半夜爬进了我姐的房间。

我姐却没点灯。

我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任何人不能接近我姐的房间。

他第一次进去，我就看到了，他抓着我狠狠打了一巴掌，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越过他，我看到姐姐的微笑。

急忙点了点头。

4.

李瘸子一大早就离开了，我进去伺候我姐洗澡。

姐姐本就没穿衣服，她从床上起身，赤着脚走进了水池子里。

纵使我是个女的，看到她浑圆饱满，一览无余的曲线还是没忍住吞了口口水。

我姐不知疲倦，一副很愉悦的表情。

这次的水有些烫了，我姐的皮肤殷红。

我心不在焉的替她擦洗着身子，心中隐隐担忧。

我忽然看到姐姐的伤疤，隐隐渗出了黑血，浑身一震。

难不成我姐要一辈子这样吗？

我不想让我姐成为我妈的赚钱工具。

她看出了我的不专心，摁住了我往下的手，「小鱼儿，你在想什么？」

我慌乱从水里伸回手，过了许久才找回我的声音。

「姐，我们跑吧？我们总不能这样一辈子，是不是？」

我姐笑了，「小鱼儿，为什么要跑呢？已经快了呀，他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