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玩物

2024-01-05 11:46:384111

1

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了跟我的未婚夫在一起,竟然设计把我卖到缅北。

逃脱之时不幸撞见大佬的交易现场。

被他抓去囚禁在公海的无人岛,

豪门千金从此沦落为他的玩物。

1

国际机场大厅

「姐——姐——这里,快点,要登机了。」

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温婉挥着手朝我焦急的喊。

温婉是我父亲第二个妻子的女儿,生性温柔,单纯可爱,尤其粘我。

全球五百强的企业温氏,只有两个女儿。

大女儿精明能干高贵清冷,二女儿小家碧玉温柔可人。

但在大家的眼里,总归二女儿不如大女儿来的名正言顺。

温婉的母亲是在我妈去的第二年进门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怀了温婉。

我和温婉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情同亲生,一直相处甚欢。

我朝她挥手,快步往安检口走去。

「这周已经没有工作安排了吧。」

把手里签好字的文件递给我助理。

「公司的日常事情这几天你就帮忙盯着,重要的事情打我电话。」

「大小姐你真的要出去旅游,董事长这几日身体不太好特地交代公司的事情只有大小姐您能决定。」

姜助理是我精挑细选的心腹,协助我管理温氏集团巨大的商业帝国。

「嗯,就是因为最近家里事情多,温婉不是很开心,才想带她出去散散心。爸那边你也留心一些。我们也就去五天。」

「大小姐。」助理欲言又止的想要挽留。

「没事,我手机随时开着呢。再说泰兰德离的也不是很远,回来也就半天。」

我出游的态度坚决,姜助理也就只好离开。

「真开心,姐姐居然会跟我一起去旅游。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温婉开心的挽着我的手臂撒娇,一派的天真烂漫。

「我是你姐姐,我不疼你谁疼你。」

我抬手捏捏她的脸。

「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嗯,去吧。」

我拎着包先去了登机口等她。

2

「喂,景辰——对,我们已经在机场了。」

「是的,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就在那里等着呢。以我姐姐的姿色一定可以在那边卖个好价钱的。」

「亲爱的,到时候你就过来,我们就当提前度蜜月了。我在泰兰德等你。」

温婉的声音在机场的洗手间里回荡。

而此时的我并不知情这一趟旅行等待我的将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几个小时后我们落地泰兰德机场。

『姐姐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去厕所,憋不住了。』

『没事,我等你就好。』

『那行吧。』

等温婉出来后,我们一起去行李提取处等。

我只有一个行李箱,很快就拿到了。

陪着温婉一起等她的。

『姐姐,你先去车上等我吧,我行李有点多,可能还要好长一会儿。』

『你去吧,车子已经在停车场等了。车牌是XXXX,这是我们私人导游的联系电话。你先去车上休息一下,我拿到行李就你就让司机来出口接我。』

温婉撒娇的摇着我的手,让我先去车子里。

被她的撒娇蒙蔽的双眼,我压根没发现她语气里的焦急和一闪而过的算计。

我推着行李无奈的摇头,对她的撒娇向来没办法。

朝着停车场走。

『嗯。姐姐再见!』

温婉对着我的背影挥手,语气里都是欢快。

直到这里,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3

『喂,请问是巴古吗?我们是从S市来旅游的。定了你的导游服务和车子。』

我联系温婉给我的导游电话。

『啊对,是我。我已经在停车场了,你下来就能看到车子,打着双闪那辆。』

对方接起电话后,顿了几秒才回答我。

到这里时,我还在期待这次的旅行。

没有任何怀疑。

果然出了电梯就在负一层的停车场看到了一辆打着双闪的商务车。

核对了一下车牌,确认无误。

车门在我的手刚碰到的时候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下来一个矮胖的老实男人帮我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驾驶座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穿一身泰兰德特有的花衬衫,带着墨镜,嚼着槟榔。

『我是你们这次旅行的司机,那个才是导游。』

他指着从另一侧坐到车子里的男人,用蹩脚的中文说。

我打量着这两个人,心里生起一股疑问。

现在给国人当导游连中文都不用过关的吗,门槛有点低。也不知道温婉哪里找的。

同时他们也在用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先上车等吧。我是巴古』

帮我放行李的男人催促到。

『姐姐你找到车子了吧。记得在门口等我哦。』

收到温婉发来的信息,我不疑有他坐进了那辆车子里。

『去出口接一下我妹妹。』

两个男人嘴角都挂上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车门关上的刹那,一块白色的毛巾蒙到了我的口鼻处。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反绑在身后,嘴巴也被胶带贴上了。

人正躺在一辆面包车的后备箱里面。

车子开在很颠簸的路面上,一看就不是市区。

「巴古哥,这次的货色不错啊。老大一定会喜欢的。」

「确实不错。听说她家还是很有钱的。有钱人家的妞养的都不错。』

『嘿嘿,那这次我们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要不是另一个给钱让我们绑人,真想连她一起绑了。』

『真狠,居然让我们把人卖去缅北。啧啧啧,那可是人间炼狱的地方啊。』

『女人狠起来,比蛇还毒。』

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被我听到了。

另一个?温婉!她给人钱让他们绑我卖去缅北!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如遭雷劈。

怎么都想不明白,我那温柔的妹妹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我待她有求必应,犹如亲姐妹。

4

为了避免被他们发现我醒了,我闭眼假装依旧昏迷。

在心里开始盘算如何逃跑。

显然在车子上是不太可能的,只有他们停车的时候我才有机会。

而且这是在境外,逃跑的难度更大。

『巴古哥,我们要不先找个的地方快活一下。从这里去巴南市至少还要开8小时。』

『快活个屁,直接去。把货卖出去拿到钱在快活不迟。以免夜长梦多。』

「你继续开车,我在去给那女的捂一会,省的中途醒来。」

『是。』

这个叫巴古的男人很谨慎,我逃跑的难度很大。

开车的被拍了一巴掌后听话的继续开车上路。

我又一次被捂晕了。

「亲爱的,我已经在酒店了,你几点到啊?」

「温黎真的被绑走了吗?你确定。」

「当然,那边给我发了照片,确认是她。你不知道温黎被捆在后备箱的图有多狼狈。我那高高在上的姐姐,她也有今天。像只母猪一样被人捆着哈哈哈哈」

「那温氏集团都将变成我们的。」

景辰的语气里带着无比的兴奋,两人在电话腻歪了好一会。

这对狗男女在你侬我侬的时候,我在被运往不知道哪里的路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笼子被黑色的布盖住。

有人换掉了我的衣服,给我穿了一身暴露的吊带连衣裙。

手脚已经被换成了链子锁着,但是可以小范围行动。

隔着黑色的布,外面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一道刺眼的白光,黑布被人撕开。

刺眼的白光,不经让我抬起手遮挡了一下眼睛。

场内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了。

「霍,这次的货色不错嘛,今晚可以玩尽兴了。」

「这是我的东西。」

「这个一定是我的,都不许跟我抢。」

无数低俗的言语不断地充斥着耳膜。

夜总会的大厅内,锁我的笼子被放在中间的舞台之上。

5

「这是今晚最新的货色,老规矩。价高者得。」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每个门口都有保镖把守。

凭一己之力是不太可能逃出去,只能等待最后那个买下我的人。

被带出去才有逃跑的机会。

很快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以全场最高的价格拍下了我。

钱货两清之后,这个男人抓着我手上的链子把我往外面带,一副急不可耐的恶心嘴脸。

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都会被迫学习很多防身术,我也是。

看准时机,我干净利落的把锁着我的链子绕上胖子的脖子,勒晕丢到一边。

一路小心的摸上了最上面一层。

这里不知道为何一整层都非常安静,与楼下的嘈杂完全不同。

我光着脚悄悄的走到这层唯一一扇巨大的门外贴耳上去,里面透出了些微人声。

隔音效果太好了听不清,正准备转身走。

手上的链子勾住了门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来不及反应门第一时间开了。

两名高大的黑衣人,一把将我扭了进去。

我像一只小鸡崽,被重重的丢在地毯上。

前面一双修长的腿被军绿色工装裤包裹住,脚下踩着军用沙地靴。

我被按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我的后背。

看不清面前的男人。

但是一股无形的死亡气息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浓重的血腥气,我双手按在一滩浓稠粘腻的暗红色液体里面。

略微偏头不远处躺着一个男人的尸体,脑袋上一个黑色的洞,地上溅着白色的脑浆。

尸体的不远处还有另外一具死状一样的。

饶是我见过再大的场面,这真实的杀人现场也是头一次遇见。

「冥夜,这女的怎么处理,她看到了。」

男人没有说话,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一张如刀削般的立体五官,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左边脸颊上一道刀疤给整张脸增添了一种暴戾的野性。

门外的响起起了嘲杂声,是有人冲上了顶层。

「这里暴露了,撤。」

有人冲进来说了一句,房间里的几个人动作迅速的从隐秘的门一路撤退。

本以为他们会放我一马。

最后一个离开的男人一把把我扛到了肩膀上迅速离开房间。

他的手就放在我的屁股上,能感受到他粗糙的手心,那是常年拿枪的手。

「看到了我的脸,以为可以全身而退吗?」

我被一记手刀劈在了颈后,晕了过去。

一行人快速的到了顶楼天台的停机坪,那里有早就等着的两架直升机。

「冥夜,肯定有人出卖了我们?』

『先撤。』

男人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粗粝,不容抗拒。

6

我是被冷风吹醒的,手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

醒来一看自己被丢在一间空旷的房间里,四周除了一扇巨大的床和一扇紧闭的门外只有一张床。

身上的衣服又被人换过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内衣裤都没给我留。

走到窗口一看才明白为何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间房间足有百米高,从窗口望出去,茂密的植被外圈是一望无垠的海水。

这是一座岛,每间隔一段距离就有瞭望台。用来监控岛上的所有情况。

我像一个囚犯一样被关在了这座塔楼顶端的房间内,身上被搜过一遍什么都没剩下。

要从这里逃跑的难度,比被卖去缅北更难。

每天有人把食物从门上的小窗递进来然后快速离开,整整十天。

我没有见过一个人。

这十天里我每天观察岛上的情况,总结出两个能逃出去的方法。

第一种是做直升机离开,但是可能飞机还没升空已经被高射炮打下来尸骨无存了。

另一种也是最有可能性的,岛上西南方有一个码头,那里每隔三天左右都会有船进出。

应该是在进行什么交易,每次都会来不同的船只。

如果想要逃走,必须穿过茂密的丛林,还要躲过瞭望塔的监控,以及那天得有船只进出。

难度很大,却是唯一可行的。

深夜的时候一双粗糙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反应快速的偏头躲过。

睁开眼借着窗口的光看到居高临下低头看我的男人,那张立体的五官背着光透着阴狠。

「反应不错,可惜慢了。」

我学的那点防身术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的花拳绣腿,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压的动弹不得。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拉到了自己身下,毫不犹豫的撕碎了我身上唯一的衣服。

「你敢,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看着他解开皮带的扣子,我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见他不为所动的分开我的双腿,我又开始趁机踢他下盘,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

撕裂的疼痛传来。